燕家嫡长子滦不见了,祁渊现在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
他翻遍了他所知道的所有地方,暗卫全部派了出去只为了寻找燕滦的下落,燕滦不是一个跳脱的人,他不会在他要登位的档口玩什么消失。
燕滦出事了。
祁渊心中害怕,他不知道,燕滦在哪里,他会遇到什么?
他猜想过最坏的结果,阿滦被人糟蹋了又或者他们会杀了阿滦。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阿滦没有死,也没有遭人欺辱。
他如同一条蛇一般,爬着回来了。
等他赶到的时候,阿滦已经神智不清,口中出的是刺耳的嘶吼声。
他害怕任何人的靠近,他排斥着所有活着的东西。
祁渊想要将阿滦带走,阿滦现在的情况不对劲。
他伸手去抱他的阿滦,可阿滦的身体软的就像一个没有骨头的面条,他根本就抱不起来他。
祁渊整个人都懵了。
阿滦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会这样?
阿滦鼻翼微动,嗅着祁渊身上的味道,身体缠绕在祁渊的身体上,颤抖收紧,眼泪掉落在祁渊的脖子上。
燕家嫡长子滦成了一个怪物,看到的人都纷纷后退。
祁渊一个眼神,府中的侍卫上前,阻挡人群,长使步入人群;祁渊抱着明显不正常的阿滦进了太子府。
可得知消息而来的,除了看热闹的城中百姓,还有朝中大臣。
“他现在是个什么东西,必须处死。”老太师脸上带着怒容对于殿下就这么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带进府中而不满;现在是什么时候,殿下继位大典在即,若是有人挑拨,殿下会如何。
这个时候,必须要保全殿下。
“孤看,谁敢!”祁渊没有起身,只是一个抬眸,就将在坐的众位大臣压的不敢在多说一个字。
殿下要保他。
“殿下,不如将他关进密牢,也好保他一命。”有人提议。
“你可试试!”祁渊分毫不退,锐利的眼神似有刀子。
“殿下,这样的人,怎配为后。”一个老大臣起身,神情激愤:“老臣死谏,一个怪物,不可为后。”
“哦?”祁渊手指抚摸着剑柄,盯着他的眼神带上了一丝兴味,“那你就来谏一个!”说着手指敲击一下剑柄,出一声脆响。
这一晚,祁渊一个人对峙半个朝堂只为了保住他的阿滦。
他只是一个还没有登上帝位的太子,并不是一言九鼎的人皇陛下。
祁渊的一言一行还是要被规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