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克莱拉的力气没有那么大,匕首并没有刺的很深,而是掉落了下来。
正当诺拉以为事情就这样收场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幕却让诺拉感到了震惊。
威廉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色逐渐发黑,马上一口浓血,从威廉的口中吐出。
不仅如此,威廉的眼睛中,耳朵边也血流不止,鼻血流淌不停。
七窍流血,只有这个词语才能形容威廉现在的状态。
结果不到三分钟,威廉就躺在了地上,他不再喘息,魂归冥界。
小诺拉惊呆了。不只是小诺拉,克莱拉也惊呆了。克莱拉慌慌张张地走到了威廉的办公桌前,拿起电话的话筒,快速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是克莱拉。威廉,被我失手杀死了……嗯……嗯……我也没想到这匕首上面的毒竟然这么厉害……行,好的,听你的……”说完,克莱拉赶紧挂断了电话。
打完电话的克莱拉,就好像是吃过定心丸一样,不再慌张,变得自信满满。
而此时,威廉房间的大门突然敞开,小诺拉略显焦急地跑了进来。
当她看到因毒发身亡而倒下的父亲,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她对克莱拉大声怒吼道:
“克莱拉!你杀了我父亲!你要干什么!”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克莱拉准备蒙混过关。
但是,克莱拉是欺骗不了小诺拉的,因为小诺拉把这过程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小诺拉生气地跺着自己的脚,恶狠狠地说:“我都看见了,你还在狡辩什么!克莱拉,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听到这里的克莱拉笑了出来,她走到了小诺拉的面前,蹲下身来对小诺拉说:“孩子,不对,应该叫你贱种。你才多大,就想用这种方法威胁我?算了,既然你都看见了,”克莱拉把落在地上的匕首捡了起来,抵在了小诺拉的脖颈处,“那我就不得不杀了你了。”
正当克莱拉准备动手的时候,米拉突然冲了进来。
她一脚踢开了克莱拉手里握着的匕首,接着将克莱拉踢翻在地,然后用身子死死地压住克莱拉。
米拉抬起头,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主人死在了这里?”
小诺拉将事情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地说了出去。
米拉听完之后,让小诺拉按响了藏在威廉办公桌下面的警铃。
忽然之间,威廉的办公室里出现了一群人,将整个办公室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
其中有一个全身包裹着黑色衣物的女人走到了米拉的面前,忽然拿出电击棒,朝着米拉的后背捅了下去。
米拉被电的浑身颤抖,口吐白沫,不一会儿就失去意识,躺倒在地。
看到这个情景,克莱拉起身站立,开始如同恶人一般放肆大笑。黑衣女人走到了克莱拉的身边,跪身下来。
“克莱拉夫配,后面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您放心,我家主人说到做到。”
小诺拉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混乱了起来。
她实在想不到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无论如何,只有一种情况是可以解释的,就是这件事本身就是某个人做的局。
正当小诺拉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看着克莱拉的时候,黑衣女人拿出了一根绳子。
他将小诺拉的手放在背后捆绑了起来,而期间小诺拉并没有丝毫的挣扎。
因为她知道,即使挣扎,也无济于事。
这帮人明显就是被买通了,哪怕小诺拉说的是事实,这帮人也不会理会她的。
当天夜晚,葛斯尔达家族庄园,名为奥达的男人也在放声大笑。
“太好了,太好了。这十六年没有白等,该死的威廉终于死了。克莱拉也是一个十足的笨蛋,只不过与她交谈几回,她竟然就答应了。虽然那个贱种依旧活着,但都不重要了。”
在他旁边,另一位身着黑衣的女人,正在往威廉的酒杯之中倒着略显浑浊的白葡萄酒。
“主人,接下来怎么办?那个小贱种不死,后患无穷呀。”女人善意地提醒了奥达。
奥达根本没有理会,他看到酒杯里的酒灌的差不多了,拿起酒杯,大口大口将酒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接下来事情就好办了。把杀死威廉的凶手栽赃给那只小母狗性奴,再伪造诺拉失踪,”奥达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正了正领带,“而我,没有办法,值此危难之时,我不得不临危受命,经营这个调教园了。葛斯尔达家族的产业就由我来继承。”说着说着,奥达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他转身对黑衣女性说道:“小贱种,就让她成为性奴吧。把她扔进特殊性奴调教营,过不了几年,她就会被折磨致死的,我也想让这个孩子体会体会什么是痛苦。当然,你们需要严加看护,一旦她准备逃出来,立刻击毙。”
“主人高明。据我说知,一旦进入那里,运气不好她会在调教的过程中死去,就算活了下来也会变成只想着调教和性爱的性玩具。”黑衣女性开始阿谀奉承起来。
“你去吧,按照我的说法,把后面的事情料理一下。”奥达挥了挥手,让黑衣女性离开。
黑衣女性快速地咏唱了一段魔法,犹如飘过的微风一般消失在了奥达的身边。
半年之后。
特殊性奴调教室外走进来一名骨瘦如柴的孩子。
她的手上和脚上拷着沉重的锁链,一步一步地艰难地走着。
孩子身上的锁链加起来足有五十多公斤重,沉重的锁链甚至都不能让她好好地直起自己的腰。
孩子之前被关在了地下室,每天她都忍受着饥寒,胃里因缺乏食物咕噜噜地叫着。
她的双眼已经没有什么神采了,原本干净的长发已经沾满了灰尘。
一名身着红色比基尼内衣,腿上穿戴着网状长袜,脚上踩着高跟靴的女性出现在了这名孩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