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躲开摸他屁股的那只手,于是把身体用力地往前缩,接着感觉下腹被前面的什么戳了一下。
“…………”
宁烛默默地把自己的屁股重新送回了对方手里。
大爷的……
他难得慌神,在危险关头开始预测起自己最糟糕的结局。
这小子看我这么不顺眼……不会趁着这机会顺带咔嚓了我吧?
但窦长宵只是托住他的股线下方,把他抱了起来,将宁烛的锁骨往上送了送,埋头去闻他的颈窝。
“长宵!”宁烛脸很快跟着红了,“姓窦的!说话。”
对方一声不吭,这种感觉太不妙了。
宁烛声音软了一些:“长宵,说话。”
窦长宵动作放缓,不是很情愿地“嗯”了声。
宁烛尝试用点什么东西唤回对方的理智,小心地试探:“……五百万?”
“……”
宁烛的锁骨就是一痛。
五百万没用。
太痛了,这小混蛋的犬牙……是不是比抑制剂的针头还尖。
宁烛:“等你易感期过了,这账连你电钻那事儿一起算!”
窦长宵僵了一下,咬得更用力。
宁烛疼得受不了,用手去扒拉窦长宵的脸颊。
对方咬锁骨的动作又停了下来,任由宁烛摸他的脸。
宁烛喘了口气。
好像这个有用……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用。
他把右手也举起来,却被窦长宵抓住了。
窦长宵开始咬他的右手手指。
宁烛:“……”
好吧,这个也没用了。
宁烛声音扭曲地道:“你不准咬我,我放信息素给你闻好吗。”
窦长宵静下来,似乎在考虑咬宁烛的手指和闻宁烛的信息素哪一个更加重要。
宁烛这话自己都说得心虚,就他那个堵塞的水龙头……放了也跟没放没太大区别。
窦长宵松开了嘴。
“你跟我说说话好吗。”对方太安静,宁烛总觉得不安。
窦长宵:“嗯。”
宁烛:“说吧。”
窦长宵:“……宁烛。”
宁烛:“嗯,继续。”
窦长宵:“宁烛。”
宁烛:“……能说点别的吗。”
窦长宵:“姓宁的。”
“……呵。”
窦长宵自顾自地继续:“小甜杏。”
“……”
过了会,窦长宵总算说了句别的,“你继续……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