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岁……我不会让这个结局成真。”江淮舟低声说道,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996眨了眨眼,耳朵抖了抖,屁颠屁颠地爬上了江淮舟的膝盖,小爪子扒拉着他的衣袖,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宿主宿主,你打算怎么做?]
江淮舟低头看了它一眼,伸手拎着它的后颈,把肉滚滚、圆嘟嘟的小仓鼠拎了起来,放在掌心。
他的神情忽然变得严肃,语气也郑重起来:
“若刚才字句所言非虚,你便算于我有一恩。先前冒犯,实在抱歉。”
闻言,996懵了一下,小爪子悬在半空,耳朵竖得老高,心里嘀咕:
不是,这态度转变也太快了,就跟变脸似的,突然正经起来,好不习惯啊。
它还没来得及回应,房门却突然被推开,发出一声轻响。
“吱呀——”
卧槽!说是迟那是快,好巧不巧,录玉奴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996吓得浑身一激灵,耳朵瞬间贴到脑后,还没等它反应过来,江淮舟已经眼疾手快地握着住它的肚子,猛地一甩——
“!”
诶呦卧槽!!!
996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紧接着就重重地摔在了床底下。
它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小肚子一鼓一鼓的,气得直哼哼:
[哎哟我操,宿主你怎么又不当人了!我的老腰啊!]
它还没来得及抱怨完,就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录玉奴走过来了——他朝床榻走过来了。
996屏住呼吸,缩在床底下的阴影里,只能看到一双绣着金丝云纹的靴子越走越近,鞋尖微微翘起,步履轻盈却带着一种积威甚重的气势。
录玉奴推门而入,目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坐在床边的江淮舟身上。
他的神情淡然,眼下一颗泪痣若隐若现,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中途离开,是我不好,这便向世子爷来赔罪。”
还好江淮舟神色如常。
996躲在床底下,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却忍不住怒骂:
[爹的,宿主这手劲也太大了,怪不得是习武之人!见鬼的!]
录玉奴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似乎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他缓步走到江淮舟面前,低头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铁链,语气媚然:
“这链子,世子爷可喜欢?”
江淮舟抬了抬手腕,铁链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他装作不在意地笑了笑:“督公喜欢便好。”
这种时候就该顺毛撸,要是逆毛撸,那不得炸了。
果不其然,录玉奴闻言,唇角微扬,似乎对江淮舟识相的回答颇为满意。
他走到床边弯下腰,面对着江淮舟,眼尾微微上扬,眸中仿佛含着一层湿漉漉的水雾,带着勾魂夺魄的意味,声音轻飘飘的,像是羽毛扫过耳畔:
“世子爷,春宵苦短,应当及时行乐啊。”
江淮舟一愣,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又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整个人燥得慌,耳根子都红了。
他声音有些沙哑:“我……我,我并无断袖之癖。”
996坐在他们的床板下面,它两只小爪子抱胸,听到江淮舟这句话,无情的锐评。
[哟,并无断袖之癖,我就要说!我就要说!你们俩特么连嘴都亲上了啊!你还没断袖之癖!鬼信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