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舟冷冷的看着录玉奴,他知道自己纵使是拒绝,眼前之人也能叫人来强行掰开他的嘴逼他吃下去。
江淮舟利落地拿过来吞下了,很小的一颗,不需要和水就能吞下去。
见江淮舟愿意配合,录玉奴满意地笑了笑,不过并未流露出丝毫的急切,而是以一种不紧不慢的优雅姿态,缓缓屈膝,轻盈地上了床榻。
这阉人身形如柳,朱袍下的腰肢不盈一握,飘然间已坐在了江淮舟那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录玉奴的身体仿佛没有骨头一般,轻轻地依偎在江淮舟宽阔的肩膀上。
江淮舟:“……干什么。”
录玉奴朝着江淮舟抬眸,见江淮舟一副端坐在床榻之侧,一副不可侵犯、油盐不进的样子。
他并不着急,因为,今夜很长呢。
思及此处,录玉奴勾起一抹诱人的媚笑,那双狐狸眼闪烁着勾魂摄魄的光芒,仿佛能摄人心魄。
身上那原本阴冷的气质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媚态,整个人仿佛化身为一只狡黠的狐狸精。
录玉奴抬头看向江淮舟,话语间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腻歪的情意,只听录玉奴轻声唤道:
“江郎。”
声音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
这个称呼实在莫名其妙的亲昵。
江淮舟眉毛皱得更紧了,他一脸古怪地看着录玉奴:
“你,发什么疯。”
见江淮舟垂眸看过来,录玉奴心中的戏谑之意愈发浓烈,肆意地凑近江淮舟,那双狐狸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靠近江淮舟的脖颈,鼻尖在江淮舟的颈间轻轻摩擦,像一只小狐狸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领地。
说实话,很痒。
那人鼻尖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处,带着一股冷香。
真的很痒。
江淮舟紧咬着牙关,脸上的肌肉因极力忍耐而微微颤抖,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都无需遮掩半分,这不就是活生生的调戏!
实在无礼!
真是……莫名其妙!
江淮舟憋了一肚子的骂骂咧咧,想到自己的处境,又想到沈斐之还在这人手上,嘴里的脏话到了喉咙,也硬生生的忍住了。
江世子从出生开始就没受过这等侮辱。
他算得上是半生顺风顺水,又是江都王的独子,被惯着长大,后来被送去了北境历练,也颇受统帅照拂,能和军中打成一片,称兄道弟的。
北境那风沙卧雪都没能叫江世子吃瘪,该吃肉吃肉,该喝酒喝酒。
谁成想,这会儿入了中京,反倒吃了个大瘪。
忍,忍,忍。
忍住。忍住。
古人云,小不忍则乱大谋。
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
见江淮舟不作为,录玉奴的举动越来越大胆,他甚至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江淮舟的颈侧。
那湿漉漉的触感让江淮舟的身体猛地一僵。
江淮舟顿时瞪大了眼睛,动作飞快地伸手捂着自己的脖子那一块被舔到的皮肤,瞬间憋红了脸。
他满目愕然:“你!”
【??作者有话说】
江淮舟:大家好,我被老婆非礼了。
系统996:大家好,虽然我叫996,但是我第一天就摆烂了,第一章都没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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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单元受不洁,雷者慎入
老皇帝是被录玉奴弄死的,不会描写受以前的事情,大概就一笔带过了。
本文写的是感情流,剧情有但不多,不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