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以形容的电流蓦地从接触点炸开,沿着脊椎窜遍全身。周宁浑身剧烈一颤,喉间溢出一声羞耻的呜咽。
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席卷而来,她双腿发软,眼前瞬间蒙上一层生理性的湿雾,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阵令人颤栗的痉挛。
腰肢软得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本能地攥紧杨薪的衬衫,胸口剧烈起伏,连呼吸都变得黏腻滚烫。
杨薪却在这时顺势收紧手臂——一手稳稳扣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状似不经意地复上她的臀瓣。
掌心炽热,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仿佛只是在搀扶她,可拇指却缓慢地、试探性地沿着那饱满的曲线摩挲了一下。
周宁整个人陷在余韵的酥麻里,敏感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竟一时分不清他的触碰是关心还是别的什么。
她本该推开他,可快感过后的肌肤仍然饥渴,那掌心的温度竟让她下意识地……想要贴得更紧,甚至不由自主地微微塌腰,让他的手指能陷入更深一点。
杨…杨先生…周宁眼神迷离,却还舍不得离开那健硕的胸膛。她摩挲着杨薪的胸肌,指尖贪恋地感受着那充满力量的触感。
杨薪低垂着眼帘,静静欣赏着周宁此刻的表情——她眼眶泛着红,睫毛湿润地黏连在一起,瞳孔涣散又带着几分恍惚的餍足。
那种既舍不得离开又强撑着职业素养的挣扎写满了整张脸,让他忍不住想要再欺负得狠一些。
还要继续检查吗?
他声音压得更低,灼热的吐息拂过她耳际。
手掌趁机滑到她臀后,五指逐渐收拢,揉捏起那丰盈的软肉。
指腹陷入的力道由轻到重,每一下都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周宁倒抽一口气,脊背窜上新的热流。
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身体却诚实地往后倾了倾,让那作恶的手掌能更紧实地包裹住自己。
慌乱间余光瞥向同事的方向——那两人正在分别问询凤帮和蝴蝶社的成员,完全没注意角落里的异常——这个认知让她浑身绷紧又松懈,竟滋生出隐秘的兴奋。
杨薪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视线,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他突然加重力道掐了一把,满意地看着她猛地咬住下唇,双腿夹紧又松开。
这么紧张?
他故意用气音逗她,被看到的话…你会更舒服吗?
周宁羞恼地瞪他,可湿润的眼神毫无威慑力,反倒像在渴盼更多。她的臀部不自觉地追着他的手掌轻蹭,警服因此皱成一团。
周宁的指尖微微发颤,像是在触碰一块烧红的铁——不,比那更炽热,像是直接按在了滚烫的心口上。
她的心脏跳得那样狠,每一拍都震得胸口发闷,呼吸急促得像是刚刚从一场激烈的追逐中脱身。
什么鬼一见钟情?
她以前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觉得不过是言情小说编出的矫情戏码。
可现在,她却恍惚觉得自己像是被雷电直直劈中——杨薪的目光、呼吸、甚至袖口微微露出的手腕骨骼,都让她喉咙发紧。
这感觉远比她想象得更不讲道理、更加来势汹汹。
他看她的眼神像是能穿透制服直接捏住心脏,唇角的笑又痞又危险,让她想起小时候偷喝的第一口烈酒,辣得喉咙烧灼却又忍不住想再尝一口。
她甚至开始嫉妒他衬衫上每一粒纽扣——它们凭什么能贴着他起伏的肌肉,而她只能隔着空气贪婪地感受他的体温?
二十三年来第一次,周宁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悸动——不是学生时代那种朦胧的好感,而是像整个人被丢进盛夏的暴雨里,浑身湿透却不愿躲开,反而想要仰头让雨砸得更凶些。
周宁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去,警校训练出的观察力让她瞬间捕捉到最危险的细节——杨薪那身剪裁精良的西装裤中央隆起一道让人无法忽视的弧度,布料被撑得发紧,连每一条褶皱都被绷成了充满侵略性的线条。
她鬼使神差地解开最上方的制服纽扣,露出一小片泛红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沟壑,指尖拽着领口扇了扇风:…有点热。
声音轻得像在给自己找借口。
杨薪闷笑着俯身:警察同志,我这样算袭警吗?
少…少贫嘴…她的反驳轻飘飘的,完全失了威慑力,反倒像是欲拒还迎。
下一秒杨薪掐着她的臀往前猛地一按——她整个人瞬间被笼罩在他的身形之下,小腹隔着制服紧紧贴上那灼烫的硬物。
那东西简直像烙铁般滚烫,轮廓清晰得甚至能分辨出顶端压迫她腹部的弧度。
周宁脑海里警铃大作,这尺寸简直是在挑战执法人员的心理素质——她都能想象出制服被布料摩擦得发皱的模样,更过分的是那玩意儿居然还在她小腹上蹭了蹭,像是恶趣味地提醒她这具身体到底有多欲求不满。
杨薪的呼吸拂过她耳畔时,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腰已经软了,手指不知何时攥紧了他后腰的衬衫。
老天,警校格斗课怎么没教过这种状况?
还有这混蛋的腰为什么也这么结实?
要是同事现在转头,绝对能看见她被顶得脚尖都快离地的丢人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