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被阿哈插在阿芙洛狄忒的桌子上冒充得了魔阴身的桌子,而阿芙洛狄忒则以不符合她的美学为名把倏忽拔了下来,堂堂丰饶令使在两位星神面前就跟路边一条差不多,被阿芙洛狄忒不知道丢到哪个角落里。
没人关心他的死活吗?
也不是没有
至少仙舟联盟和丰饶民都很关心。
第三次丰饶民战争没什么特别值得说的地方,主要是阿芙洛狄忒和岚不算很熟,这又算是丰饶命途内战。
不过话又说回来,倏忽确实打不过腾骁,但他是在仙舟上爆的。
从生长到被神君遏制住一共两分十七秒,罗浮仙舟的星槎海已经有三分之一地区沦陷,死伤者粗略估计也有个五位数的样子。
看着倏忽那怪树躯体上挂着的几千张脸,阿芙洛狄忒突然灵光一闪
“他长得和你好像”
“啊?!”
阿哈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哈气了
“什么意思啊?这样攻击我?攻击性怎么比纳努克都强啊你这人?哪里像哪里像哪里像?一点都不像!”
“……”
于是某人思索了一下,似乎在对比阿哈的星神姿态和倏忽的区别
“绷”
“?”
阿哈的头上出现了一个问号。
“不是等一下——”
“急”
“欸你是这么个人设吗?”
“典”
“你什么时候换个身体我再来。”
“赢”
把阿哈赶走之后,阿芙洛狄忒把自己腰间挂着的面具摘了下来,从“一等一的欢愉令使”人设恢复成了“有点呆的未知星神”。
傻瓜阿哈,看着都烦。
这边仙舟联盟正在打丰饶民战争,那边圣座天柯正在想办法给反物质军团来上一炮。
圣座天柯被未知的命途包裹,在寰宇中的航行也不需要依靠银轨就能抵达其他世界,往往都是在已经离开一个世界许久之后才会传出曾经停泊在某地的消息。
毁灭的绝灭大君们早就想把这个敌对势力从寰宇中抹除,清理掉这颗挡在纳努克道路上的小石子,奈何自家能找到人却找不到对家的人。
也只有在举行领航员交接仪式的时候,圣座天柯会进行一次长达-个星历年的停泊,筹备这项最重要的大典,同时迎接寰宇中除了反物质军团和丰饶民以外任何势力的到场。
这大概是反物质军团为数不多能够锁定圣座天柯坐标的时候,但需要注意的是,圣座天柯的领航员会被阿芙洛狄忒投下令使之力,这并不代表领航员本身不是令使。
当然除开星神们,并没有人知道这一点
圣座天柯的领航员,都是先成令使再接职位的——未知的命途掩盖着秘密,只有作为领航员的令使才能暴露在明面上而不因此变得弱小。
这意味着
如果要在领航员交接仪式袭击圣座天柯,至少需要面对两位未知令使——即便其中一位不能全力施为,然而不知道另一位令使的存在反倒会增强其力量以至于和全力施为也差不多。
再加上一门主炮
如果反物质军团全力出动的话可以说是有胜算,但其他的势力也不是瞎子,再者最近寰宇打得厉害,明面上只有仙舟联盟和丰饶民的战争,但是暗潮涌动啊。
翁瓦克
阿芙洛狄忒在这里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所谓瓦克岛的岛屿上有着一颗巨大的树木,这棵树实在是有点太大了以至于对这颗整体上可以说是狭小的星球都有点不太友好。
和丰饶很相像
从星球的正常展周期来看这颗行星的生命力旺盛得完全不正常,物种丰富度高过了头,这颗名为西斯腾的大树是原生生命的起源。
和不朽的汤海相似,更多的其实是像繁育,跳过了物种的进化历程直接达成了‘结果’,所有的动物都以果实的形式从西斯腾上坠落下来。
无论是飞鸟还是鱼类,又或者是陆生生物,在翁瓦克上它们一反常理地来自于同一个母亲。
而植物则以不讲道理的形式在翁瓦克星上成长,除了遵守光照规矩,它们就像是存在于独立时间一样,每天都有新的植物芽,每天都有新的果实成熟。
这是落后的文明无法理解的事情。
翁瓦克星的土着与移民在此的人们生活在这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待着为期o年的所谓的‘周期性大魔王’的降生,然后以巨大的牺牲换来新的六十年。
生命周而复始——植物和动物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