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漫边哭边骂边喘。
谈序边亲边听边用力。
他发现了她新的隐秘。
她也发现了他的。
姜漫:“混蛋!谈序你个混蛋!”
居然!越骂越膨大!
谈序停顿,贴紧她,的确很有感觉。
“是……我答应过,不插手你的工作。”他隐忍得颤声,呼吸湿潮:“但是老婆,吻戏,亲密戏……你就算骂死我也不准拍。”
“要麽,你推了……”谈序耍起了无赖:“要麽,我帮你推了。”
“离婚你更别想,除非我死了。”
姜漫:“……”
她渐渐难耐,强忍着,才没有自发地扭动,“你骗我……”
什麽试婚一年,什麽不满意可以离婚。
都是骗人的!
谈序动了,偏头去吻她:“嗯,我骗你了。”
从一开始,这婚结了他就没想过离。
“对不起……”谈序用力,声音和动作是截然不同的温柔,“对不起漫漫。”
他道歉着,却更加用力。
姜漫灵魂都快被捣碎了,大脑里一片空白。
却由心欢喜此刻男人的强势。
“……”
好羞耻。
她不想承认。
但谈序这样一边在她耳边温柔说爱,一边粗鲁地凿穿。
真的让她很有感觉。
姜漫又哭了。
她听见谈序温柔低哑的声音:“你不喜欢我插手你的工作,不想对外公开我们的关系,不想办婚礼……”
“……这些都可以。”
“但吻戏和离婚,绝对不行。”
姜漫被谈序托抱着。
两人视线于炽热中融化交织。
姜漫有气无力地骂他:“……洁癖是病,你有病就去治!”
谈序凑上去亲吻她,“不是洁癖……是喜欢你。”
“漫漫,我喜欢你。”
最後,谈序气息已不稳:“每次见你都更喜欢……”
“喜欢到想独占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所以漫漫,答应我……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人,你的心,只能属于我。”
男人的表白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如潮水般把姜漫淹没。
只有轻颤的嗓音泄露了他是个乞怜者的事实。
姜漫颤栗着失去了意识。
沉入黑暗前,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原来过程中过度兴奋,真的会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