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又开始颤抖时,我也射出了今晚的第三发。
童懿玲全身瘫软,滑落到马桶边时,我也没力气扶住她,自己坐倒在地板上喘息。
大概就这样过了有三、四分钟,她才爬过来抱住我,我亲吻她额头一下,她忍不住紧抱住我哭起来,无力的呼喊着:“哥……哥,呜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这样会让我离不开你,呜呜……一秒钟也离不开你啊……”
我没说话,任由她哭了一阵才平静,然后一起又冲了一个澡。
冲澡时,她一声不响,紧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胸前,让水柱冲洗着安静的两个人。
电话铃响,林柏年他们来电说事情已经顺利展开了,预计今晚午夜会和桥头那边的人正式开战。
我告诉他谋定后动,不要太匆忙,并且有状况时,随时打我手上这只行动电话回报。
童懿玲在一边静静地的看着我,完全没在注意我们的对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我告诉她,我必须出去了,叫她把门窗锁好,一切小心注意。
她静静地点点头,跟在我身后准备关门。
在我要跨出门时,她突然从后面抱住我!
抱得很紧很紧。
那种沉默、那种如诀别般的拥抱,让我心中大骇,有无以名状的恐惧!
我吓得赶快回身抓住她的肩头,着急的说:“懿玲你……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你是怎么了?”
童懿玲的神情看来哀愁又无奈,她疲倦的摇摇头:“哥,我没事……”
随后又振作着抬眸凝视我,凝视了有十秒钟,才又把头缓缓靠进我的胸前,低声说:“哥,我好爱你,你不要离开我。”
我稍感放心,但仍是不安。
我拼命哄着她:“我也爱你,我也爱你……我不会离开你,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我要把你带在身边,不要再放你一个人待在这儿了。”
我觉得空气中散布着可怕的气氛,那感觉像极了杨瑞龄离开我的那晚。
我抱着童懿玲,下不了决心从她身边走开,我很怕再回来时会从此看不到她。
我突然接近崩溃边缘,再也不想战斗下去!
我急着想要替自己和童懿玲寻找一个安全的庇护场所,以免有任何不可知的危机将她从我身边夺走。
我也担心铃儿会因为焦急、悔恨而走上寻短的路。
我又担心身陷险境的倩倩姊妹……
总之,我不想再和敌人捉迷藏了,就让他们再度躲藏在我不知的阴暗处吧!
在我还没揪出他们以前,我恐怕会有许多我挚爱的人会因而丧命。
我决定赶快进入中联的总部,我立刻拨了电话到中港市的台湾分公司,想要指示总经理常持秀或者萧蔷。
对!
萧蔷,我怎么忘了她呢?
她是我最美丽忠诚的贴身秘书,以她的精明程度,只要我联络到她,她一定立刻做最安全的布署,将我毫发无损的护送回中联。
我拨给了萧蔷,无奈她的专线和手机居然不通,我只好赶快改拨常持秀的专线,但接听的声音极为陌生,我不敢多谈,只好又立刻挂断。
十分钟后,我再次拨打,却依然是同样的情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开始冷静下来,对这奇怪的现象尝试解读。
除了陈璐知道我的行踪之外,全球各地的分公司应该至今仍不知道我是生是死,按理说应该是高度关注,随时警觉才对,却为何台湾分公司反而在这紧张的时刻,最高阶的主管却个个专线不通?
难道她们出事了吗?
难道台湾中联整栋大楼塌了吗?
这现象很奇怪,但我知道光是在这里猜想是找不到答案的。
我再次体认这回真的是我的终极战争,我已经是无法避免一战,从敌人一盯上我开始,就已经是这样了。
我收拾起刚刚的恐惧,立刻拨了电话给苏琛。
苏琛在电话中说:“李叔你平安吧?见到黄先生了吗?”
我叫他们别担心,并表示还没顺利见到黄震洋。
一旁的倩倩急着抢过电话说话,她语气急得让我心疼。
倩倩说:“董事长你人在哪里?我不放心没人陪着你。求求你告诉我你人在哪里,我现在就要待在你旁边。”
我告诉她别急,我猜测我今晚无法赶回去了,所以我想让苏琛过来我这边待命。
我认为在台湾这边,只要有苏琛这种超级保镳在,我几乎就能高枕无忧。
倩倩吵着要过来,我命令她不许离开陶珣,一定要保护她,因为陶珣目前是我作战上最大的武器,我会要苏敏必要时,拿命去维护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