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种绯闻不要再缠上窝女神了(双手合十)
陆临歧睡一觉起床的时候,舆论已经发酵到了顶峰。
他女装的照片太出圈,又因为之前名不见经传,好像更坐实了那些“捧上位”的传闻。
周英锐带着团队熬红了眼连夜公关,却偏偏不能亲自下场。用真实身份压舆论无异于授人以柄——若被扒出就是“金主心虚”的铁证;而过于强硬的姿态,又会被虎视眈眈的竞争对手借题发挥。
次日清晨,当周英锐顶着青黑的眼圈叩响房门时,里面传来一声干脆的:“进来”。
他推门便见陆临歧赤足踩在羊绒地毯上,晨光为他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他正拎着被角轻轻抖动,袖口被他挽起,露出一截瓷白的手腕。
“啪”的一声,手机从被褥间滑落。周英锐一个箭步上前捡起陆临歧的手机,却在递还时骤然僵住。
“怎么了?”陆临歧抢了抢自己的手机。
“你注意保护眼睛。”
青年忽然绽开个狡黠的笑,自然地松手:
“随便你,这手机早没电了。”
周英锐松了口气。
吃饭的时候,大概只有陆临歧一个人有食欲,他的面前摆着培根和金色的滑蛋,右手边放着杯温热豆浆。
“我吃饱了。”
陆临歧擦了擦嘴,他环顾四周发现那群人的餐盘都没怎么动,他当然知道这群人为什么吃不下饭,扔了垃圾就往卧室走。
“我去熟悉一下新版本……”
他走到一半就被人拦住,年纪最小的澹景明搂住他的腰,胸口紧贴他后背:
“宝贝,你骗骗那群老男人差不多,早上谁会打游戏呢?排位不到人的。”
今天陆临歧穿了件复古的希腊式衬衫,雪白的荷叶边衬得他肤若凝脂,腰线被收进黑色西裤里,勒出的身形格外引人注目。澹景明朝其他人递了个眼色,在陆临歧肘击他之前拉开距离,哥俩好似地揽住他的肩膀:
“我们去玩点别的。”
或许是破坏了他想单独相处的心思,澹景明没有得到陆临歧的好脸色,他一边走一边用手戳了戳对方侧脸,发现不是气的鼓起脸而是婴儿肥,惊喜地又戳了戳,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不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
“这个角度看你的脸居然有点圆……”
“好像个糯米团子。”
澹景明的话实在太欠抽,陆临歧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他。
“你这个嘴巴只能说出这些烂话?”他点了点自己的嘴唇,面无表情地陈述事实,“难怪只能花钱买对象。”
澹景明被他那句“对象”哄到心花怒放,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像直立的大狗一样追在人耳边问:
“对象?我们算那种关系吗?”
二人推推搡搡进了影音房,周英锐捏了捏眉心,联系那位真正的“业内”。
这个观影室装修的非常用心,偏偏看电影的沙发只有一个,澹景明坐在沙发上,大大咧咧岔开腿,让陆临歧坐在他面前。
陆临歧伸手去拿遥控器,随着他的动作,这件衬衫的袖子总是会滑落到手肘或指尖,看得人格外心痒——澹景明坐不住,凑到人背后,手从对方腕部移到手肘,用鼻子蹭了蹭他后颈柔软的头发:
“你有没有想过不打比赛之后的事?”
他生怕陆临歧会不满地推开,迅速转移话题,好在陆临歧还在观察桌面的投影仪,或者说有意在放纵。
“太早了,我想先打比赛。”
他们恐怕永远想不到,陆临歧跟他们几个的想法是一样的——拿到冠军就退役。
不过陆临歧的“退役”,指的是从这个世界永远离开。
澹景明的呼吸突然加重。他像着魔般将人往怀里带,陆临歧不得不前倾身子,手掌撑在墙面上。在昏暗的光线里,白衣青年被笼罩在阴影中,领口的抽绳随着动作晃出诱人弧度。
“喂,你……”
在昏暗的投影室内,穿着堪称圣洁的白衬衫的黑发青年,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身后的人把脸埋在他颈肩,恨不得把人塞进怀里似地揉着对方被衬衫掐出纤细的一截腰,陆临歧被迫低着头,睫毛忽闪忽闪,领口随着动作露出内里大片的雪白。
澹景明发现他衬衫居然是收进裤子里的类型,换了个想法打算从上面探。入,陆临歧的鬓发被他的呼吸弄乱,轻轻拂过泪痣。
有什么比欲拒还迎、忍住自己的想法被人玩。弄的美人更诱惑呢,澹景明感觉到体温在攀升,忍不住在对方脖子上印下一吻。
亲完后颈的皮肤他犹不满足,叼起那片薄薄的耳垂,在牙齿摩擦过那片软肉时得到了陆临歧的一声惊叫。
他被这一声喊得刚兴奋起来,随后整个人飞了出去——
周英锐那头得到指示,来到影音室时,推开门被屋内的景象震惊了。
陆临歧的衬衫破了,露出一半圆润的肩膀,澹景明躺在地上,眼眶周围有一块新鲜的红痕,嘴里吐出一口血。
“临歧?”
当陆临歧扭头,周英锐差点停止呼吸——
他的眼里没有泪,只是空洞的厉害,一只手掐在澹景明的脖子上,另一手握拳,指节发白。
“别怕……深呼吸。”
他蹲下身,顾不上管地上吐血的男人,伸出手凑近陆临歧。
眼前的人迅速煽动着眼睫,裸。露出大半胸膛却不显得色气,反而有种残缺的艺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