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欢把人翻了个面,让omega赤脚踩在她的脚背上,复又抵进。
齿尖叼住花香扑鼻的腺体时缓时急地磨。
信息素无意识地放出,薄荷气味将铃兰的花香团团包裹,丝丝缕缕渗入缝隙,占据得毫不客气。
“唔……慢、别——!”
一声突如其来的惊叫。
几乎shen得前所未有……
陌生感席卷全身,轻而易举就让人崩溃,那一声之后,路亦然喉咙像被堵住,根本叫不出来声音。
只有嗓子眼里模糊的低泣零零碎碎……
撑在桌上的手臂抖个不停,被人嘬出红印子的手指紧紧揪住西装,黑色褶皱之上绷紧的指节泛着白。(审核大大,这里是帕金森犯了)
“宝宝……”
女Alpha勾起一边唇角,掐着身前细细一截腰,她已经亲手丈量过许多次,对按哪里会引起强烈反应了如指掌。(是的没错,女主是个裁缝,量一下腰围好给顾客做衣服)
孟初欢垂首亲了亲路亦然红石榴一般的耳朵尖,胯部则毫不客气带动,耳廓上蒸腾的热意触及唇边,她没忍住一挑眉,问道:“你刚才想说什么?”(审核明鉴,只是亲耳朵啊没有脖子以下没有哇!)
突然加剧的呜咽声,声音却断断续续,只能隐约听见几个字眼,其中有一个倒是重复了好几遍。
孟初欢勾唇挑眉,佯装不懂地恶劣曲解:“什么?宝宝是觉得还不够……满吗?”
“我知道了。”随着话音落下,女Alpha胯骨带动着飞扬的衣襟,翻飞幅度比之前更迅速猛烈。
低哑嗓音仿若恶魔低语响在路亦然耳边——
“现在呢?”
没听见回应,她继续问:“有没有感觉满一点了……宝宝?”
依旧没有人回答她,只有掌下肌肤几乎连成一片的抖动。
和那难堪、但落在耳朵里却格外招她喜欢的鼻音低鸣。
omega趴得很低,像一片连绵的山脉,走势柔和又不失凌厉,此刻被强风击打,便显得不稳,地动山摇起来。
山脉中部深深塌陷,更显其后的山丘饱满圆润,被覆了一层皑皑的雪。
白皙得过分,融化成雪水滴滴渗出在表面,凝聚到不可承受之重时便成丝成缕地流落。
被强风冲击的瞬间,覆雪山丘便颤颤巍巍泛起红来……像一片悬在天际的霞光,惹人炫目。
孟初欢把“坏”这个字贯彻得彻底,对omega的诉求置之不理,反而我行我素地得寸进尺。
把人欺负出许多眼泪……
踩在脚背上的力度时轻时重,大部分时候都在绷直或蜷缩,指甲轻蹭皮肤带出细密痒意。
直到把人折腾得受不了要逃,女Alpha才终于大发慈悲给人留下一点进退余地。
孟初欢把一叠文件摊开放在路亦然面前,钢笔塞进他颤抖的掌心。
动作凶狠,语气却轻柔:“在这里写下宝宝的名字,我就慢一点。”
“啪嗒”一声。
浑申都在抖的omega哪来的力气握住钢笔,只能任由它倒在桌面,甚至笔尖渗出一点水来。
就和他一样。
……
在女Alpha有意的缓和下,“路亦然”三个字落上纸张,字迹没什么力道但至少不歪歪扭扭。
钢笔丢向一边,醉意稍解的omega刚想看看文件是什么内容,就被身后突然猛烈的攻伐逼得垂下了头。
接连掉下的泪和水浇透西装。
再抬头时,桌上的文件已经不复存在,女Alpha之前喑哑暧昧的承诺也好像随着消失的文件一起走了。
不仅没有慢一点……
反而让人更加难以承受。
……
“嘶——”
路亦然蹙着眉瞅了眼真空的胸前,可以说是一片狼藉。
难怪他只是翻了个身,就忍不住痛出声来。
那么红那么肿,就算床单是史莱姆做的,蹭到也会痛啊,更何况床单还不是史莱姆做的。
轻呼一口气,他看了眼旁边,孟初欢没在,但厨房里有叮叮当当的声音。
已经接近中午,估计是在做午饭。
兄前已经乱糟糟成这样,路亦然揭开被子再往下看过去,这一看大为震撼,忍不住咂舌——
知道的说他是个人,不知道还以为他是条红白锦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