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
顾念眯着眼睛看他:“他们那样玩女人,你不玩?”
顾伯然大手扣住她的细腰,将她压向自己:“我这不叫玩,叫取悦。”
顾念瞥见服务生端着餐盘在不远处,虽然没看他们,还是害羞地脸红了。
顾伯然见她抗拒,低头霸道地吻住了她,缠住她柔软的舌头,含住用力吮吸。
舌尖传递来清淡的烟味,她皱了皱鼻子,急切的呼吸铺面而至,她身体不住地颤动。
他吻得又急又凶,就好像要把她生吞果腹一般。
手从下摆钻了进去,温热的掌心隔着胸罩揉捏着浑圆的乳房,手指撩开碍事的胸罩,将乳头搓硬,他笑着说:“乖宝,奶头硬了。”
顾念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的声响,忙得推开他,整理衣服。
顾伯然再次靠近,顾念退后了一步,声音有些急切:“爸…顾伯然!”
“那些服务员根本不敢看,老秦他们哪个没有见过这种场面。”顾伯然有耐心地解释着。
顾念满面桃红,羞得低下头看脚尖,顾伯然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将她拉入怀里。
“乖宝。”顾伯然把他抱在怀里,“下午想我没?”
顾念摇头:“没有。”
顾伯然浅笑:“没良心的小东西。”
*
顾伯然口中的晚会,竟是脱衣舞表演。
顾念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声,抬头看他,一脸淡然。
和其他男人完全不同,有的男的还没开始,就开始搂住女伴又亲又啃了。
节目进行到一半时,有几个难耐不住的男人已经将女伴抱在了腿上,顾念用余光瞥过去,虽没有香艳画面,但裙摆下大抵是已经插进去了。
女人皱眉,再舒展,那样子分明是得到了快乐。
顾念脸红得很,时不时抬头看顾伯然,他神色淡然地看着你台上的表演。
她忽然想起那晚色情酒吧里的场景,怪不得他没有那么惊讶,原是见得多了。
她看得口渴,想起身拿水。
顾伯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站不稳,跌落到他的怀里,他的手扣在她的腰上,询问:“干嘛去?”
语气过分警惕,顾念臀部下感受到那一点点变大的欲望,附在他耳边说:“我渴了。”
顾伯然招呼服务生拿了杯水,想把她放回位置上,她揽住他的脖子,亲昵地吻他的下巴:“他们是不是在做爱呀?”
他的眼神深幽,刚准备看过去,就被一双小手挡住了视线。
她抱着他,坐在双腿间的臀部挪了挪位置。
“不准看。”她霸道地说。
顾伯然扬了扬唇,抓住她的手,手覆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压向自己,吻她噘起的小嘴。
撬开她的贝齿,勾住留有茶香的小舌,狠狠地吸吮。
“嗯——”顾念被迫承受着他热烈的吻,吻得太激烈,加上船舱里有些封闭,她后背出了些细汗。
“他们不是在做爱。”顾伯然把她放回到位置上,生怕自己忍不住和他们一样,在这里就要了他。
听到顾伯然的回答,顾念翻了个白眼,明明就是在做嘛,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刚准备反驳,顾伯然侧身过来,声音暧昧:“他们是在操逼,做爱是心爱的两个人增进感情才会做的,他们纯粹就是发泄兽欲罢了。”
如此斯文的人,说操逼这般粗鄙之词。
顾念双腿间的花穴紧紧地收缩了下,有点想要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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