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那几个哥们儿终于意识到,自己竟然肏了好朋友的亲生母亲与舅妈,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随着脑中一阵阵后悔与负罪感袭来,他们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瞧他们一个个吓得面面相觑的样子,我知道自己妙计已成。
于是,我便先好言好语地安抚了这几个哥们儿,告诉他们事已至此,也别太往心里去了,只要以后能够助我一臂之力即可。
哥们儿几个听了,自然是个个点头如捣蒜,只要能得到我的原谅,让他们几个做什么都行。
接着,一切水到渠成,我把准备了许久的计划详细说了一遍,给他们每个人都下达了任务,让他们帮助我用我妈妈和舅妈的肉体赚钱……
扯远了,回到前面说的:到了学校后,学生们正在广场上做早操,我放眼望去,在人群中看了好几圈,都不见舅妈的身影。
这时候,有个熟识的男教师看到了我,便笑呵呵地走过来打招呼——这个男教师姓黄,三十岁出头,给高一学生教数学的。
无论校门内外,黄老师都是声名远播,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鬼。
平时手头上一有点闲钱,这家伙就会去嫖妓、洗三温暖,自然而然地,我妈和我舅妈也都跟他上过床,甚至有一次他还双飞了我妈和舅妈这两个老婊子。
时隔两个月,今日再次见到我,黄老师满脸都洋溢起兴奋之情,如此这般的开心,倒不是因为他和我有什么交情,而是见到了我,就意味着我妈妈也回来了。
半年多没尝到我妈妈这块肥肉,黄老师一定都快馋死了!
和黄老师简单寒暄了一番,我客套地邀请他周末去我家里玩我妈妈,给他打八折;黄老师听了很开心,便告诉我我舅妈此时正在食堂里。
来到食堂大厅,黄老师没骗我,舅妈果然人在此处。
不过,舅妈却被关在了一个大铁笼子里。
我走近一瞧,现舅妈还闭着眼睛,好像在睡觉。
虽然整个人躺在地上,但与大多数女教师一样,舅妈仍穿着一身整洁的黑色职业套装,腿上穿着肉色丝袜,但高跟鞋却只剩下了一只。
隔着铁笼上的栏杆,我轻轻敲了几下,“铛铛铛”,舅妈渐渐醒了过来。
当舅妈疲倦地起身时,我又注意到,舅妈细长的脖子上竟然还戴了一个红色的狼狗圈。
“舅妈,你怎么在这?”
舅妈勉强睁开双眼,看到是我,自己的亲侄儿,她先是一愣,然后再看看周围这个大铁笼子,舅妈顿时便语无伦次起来:“你……我……我怎么在这,我不……我也不知道……”
“是啊,你怎么被人关进笼子里啦,舅妈?”
“我……我记不得了,这是在食堂里吗?侄儿,你……你赶快想办法……”
“好好好,你别慌……”
我安慰着舅妈,“舅妈,你好好回忆回忆,昨晚是不是又和哪个男人上床了?我估计是那个肏你的男人恶作剧,把你关进笼子里,当畜生一样使坏!”
“我……好像……我……昨晚好像不止一个男人……”
舅妈皱着柳叶眉,努力地回忆着她昨晚的性经历。
“哎呦!有东西……好……好痛!”
说着说着,舅妈突然痛苦地捂住下身,好像那里有个异物一样。
舅妈打开双腿一看,果然,她裙子里只穿了一条肉色丝袜,裆部还破了一个大洞,再往里一瞧,舅妈下体的肉穴里竟然还插着一根粗黄瓜……
“哈哈!舅妈,你什么时候被人剃了个白虎呀?”
除了那根深深插在我舅妈阴道里的黄瓜外,我还注意到了另一处——舅妈的阴毛竟然都被刮得干干净净,饱满的阴阜上光秃秃的,不见一丝阴毛。
“好啦,侄儿……别说这个啦,快来帮帮舅妈!”
舅妈红着小脸,要求我帮她把黄瓜从阴道里拔出来。
我点点头,让舅妈再把双腿打开点,然后我通过铁笼的缝隙把手伸过去,够到那根黄瓜的末端后,不费吹灰之力,“噗嗤”一下,我就将那根黄瓜抽了出来。
没想到,黄瓜刚一被拔出来,舅妈的小骚屄就像开闸泄洪的水坝一样,开始大量地往外冒东西,各种白花花的、粘稠的液体从舅妈红通通的肉穴口喷涌而出,流淌了足足半分钟,才差不多排泄干净。
“舅妈,你昨晚到底被多少男人肏了啊?下面怎么流这么多水?”
“都……都说了……我记不得啦……”
舅妈仍旧迷迷糊糊的,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进的这个铁笼。
我看她一脸憔悴的样子,肉穴又肿的像个小馒头,料想昨晚与我舅妈媾和过的男人,人数应该不少于七八个吧!
“好吧,不说了,咱们这就回家。”
说完,我便打开铁笼上方的拉锁,然后揪着舅妈的头,直接将她从铁笼内往上猛拽。
舅妈一头棕色的大波浪卷,被我拉扯地生疼,她不禁双手捂住俏脸,“哇哇哇”地直叫痛;我听得嫌烦,便假装警告舅妈:“闭嘴!再叫,我就再把你关进去!”
舅妈被我这么一恐吓,随即就乖乖安静下来……
把舅妈“救出牢笼”后,我们一起走出学校食堂,此时正好学生们已经做完早操,正在排队回教室,看来很快就要上第一节课了。
于是我问舅妈,今天上午她有没有课?
舅妈摇摇头,说没有,但是她得去一趟体育组。
我又问她,舅妈你一个英语老师,去体育组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