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我射满了她的肚子,淹没了她小小的生命。
翟际无比温顺地吻着我,摸着我,不断把头靠在我疤瘌一片的胸口。
我们俩半个小时都没有怎么说话。
还是她先开了口,亲亲爬爬,告诉我,你是不是和那个瘫子睡过了。
我说,你不要这样说她。
她说,你就这样护着她吗?
你不爱我了吗?
我说,爱。
她说,你告诉我,我会原谅你的,那个曾再苗是爱你的,我听出来了,她一说话我就听出来了,女孩对女孩非常的敏感,也许她就是不说话,她趴在你背上的样子就能告诉我她非常的爱你,她肯定要过你了,她肯定要过了。
我说,我们很早就开始了。
翟际的鼻孔动了几下就哭起来,她说,我猜也能猜到,我知道我没她漂亮,我自己也自卑,就这么一点,你看她的腿多长呀!
你说,我们俩你要谁!
我说,你别问了,她现在病了,无论如何我要去她身边照顾她。
翟际的小手再次抓住我膨胀起来的阴茎,她贪婪地舔了一下我的眼睛说,我想吃它。
然后她钻进了被窝,我觉得它一下子就跳进了温暖的水中,温暖的肉中,温暖的牙齿中,她的舌头在龟头的口上长时间地舔吮着,她的手抓住我的阴囊,往下牵引,再牵引,她的嘴离开,她用手熟练地套弄着它,速度温柔而快速,她的嘴再次包裹住它,吐出,吞下,吞下,再吞下,吐出,她开始大口地吸吮。
我想看看她的样子,我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我一把掀开被子,我们谁也没有觉得冷,而是热起来,更加的热起来,我看着她鲜红的嘴唇在它的上面运动,我大把地抓住她的头发,使劲摁她的头,我的腿伸进她的大腿中间,狠命磨蹭着,她再也忍不下去了,叉开腿就骑到我的阴茎上,她的阴道一口就吃掉了它,那么大的一根阴茎,她的阴道一口就吃掉了,这让我觉得惊奇。
我伸出双手,一手抓一只她的乳房揉搓了起来,她闭着眼睛上下抬着自己的身体,她身体里的水已经流到我的小腹和大腿根部。
她转过身子重新骑上我,我从后面捧着她的腰,欣赏她疯狂的样子。
我爬起来,跪在她的后面,我再次进入她,我两手按住她肥大臀部的两边使劲地抽送,“呱唧呱唧”的抽送声让我觉得无比的陶醉。
那是世界上最美好最销魂的音乐,我听不够,永远不够。
我们在冬天没有暖气的屋子里大汗淋漓。
我把她抱上桌子,抱起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她抖动的乳房像两团巨大的水珠,水珠的光芒刺瞎了我,也刺瞎了灵魂中所有睁开的恐惧。
这是一个漫长而活跃的时刻,这是一次没有目的没有方向的飞翔。
一个小时过去了,翟际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她开始催促我快点射,她断断续续地说,太久了,太久了,我真的不行了,你饶恕我吧,让我们停下来!
我听见桌子裂开的轻微响动,我终于把她抱在身上,停留在屋子的中央,一丝不挂地粘连在一起,我们喊。
在被窝里翟际对我说,亲亲爬爬,等她病好了,就回来吧,我真的下定决心搬来当你老婆了,我想给你洗衣服,想给你做饭,想看着你趴在夜晚的台灯下看书、写作,我想看见你的一切。
我说,好,我答应你,等苗苗好了,我就回来住。
翟际说,不许你叫她苗苗,她有名字,她叫曾再苗。
我说,苗苗也是她的名字。
我和翟际抱着睡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的时候,都17点20了,我开始穿衣服,翟际抱我,我说,你也起来吧,起来你回学校吃饭,我得为她买饭了,又该吃晚饭了。
翟际就和我一起起床,她打扫了屋子,把我的书整理得比书店里的书还整齐,叠了被子,她还是有点不高兴。
我说,过两天我再回来看你。
我和翟际一起下楼,我把她送到14楼下,正要回头走的时候,她叫了我一声,房爬爬!
她叫过后就跑过来,然后和我接吻,亲我的脸,她的嘴里哈出寒气,雾一样飘散开去。
她说,爬爬,你不会不要我吧?
我说,要。
她说,这可是你亲口告诉我的,你要记住。
我说,我记住了。
旁边的一对情侣也在拥抱,不过他们只是拥抱,谁也没有说话。
苗苗一看见我进门就撒娇说,我都快憋死了。
我说,你要去厕所啊,走。
我就去拿衣服让她穿,她又嘻嘻笑着说,你去了那么久,和翟际干了几次呀?
我说,你瞎说什么呀,我们只是说说话。
她说,什么只是说说话,别哄我了,以为我还是处女呀,那么容易相信你。
我说,好了,下楼了,来,上来。
我抓住她的手想要背她。
她说,我下去过了。
我说,你怎么下去的,你没摔倒吧?
她说,我不是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