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舒把人搂回来,「不一样。」
应望翻个白眼,「是是是,不一样,给你介绍对象该我吃醋是吧?」
魏云舒说:「你没醋。」
应望想想自己今晚受的罪,再听听魏云舒此时说的话,气的直接咬上他的肩,「我是不是该狠狠骂你一顿你才觉得我醋了?」
魏云舒轻嘶一声,呼吸也重了,唇忍不住贴上他的脖子,含糊说:「那你骂我一顿。」
「你神经病啊!」
压根还没缓过那阵的魏云舒被应望这麽一刺激,当即又压着人来了一遭。
这次应望是真的又急又气,嘴巴里止不住的开始骂,结果越骂魏云舒越来劲,动作更疯了,最後应望受不住的又哭了起来。
魏云舒低头去吻他的眼泪,但身上的动作却一点儿没缓和,反而变本加厉。
这一次结束,应望直接睡了过去,什麽骂人的劲丶哭的劲都没了。
魏云舒看着他发红的脸颊丶犹带着泪痕的眼皮,缓缓呼出一口气,眼眸也渐渐温柔下来,他俯身在应望眉心上落下一个吻,轻声说:「我想要你只属於我一个人,任何人都不得觊觎。」
第二天早上,应望愣是没能起得来,连饭都是魏云舒给他端到房里吃的。
又端脸盆又拿牙刷,又奉吃的又捧汤,魏云舒服务的那叫一个贴心周到,叫应望心里那点气愣是散了个乾乾净净。
吃饭的时候多是魏云舒在说,应望偶尔应答一声,等吃饱喝足他心情才彻底好了,然後喊住人,「云舒。」
正要将一干东西送厨房的魏云舒转过身,「怎麽了?」
应望说:「以後我们不掩饰了吧。」
魏云舒一时没反应过来,「什麽?」
应望认真说:「要是以後有人问我们的关系,我们直接承认吧。」
魏云舒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去,坐上床沿,问:「怎麽突然这麽说?」
以前他们虽然也没有太掩饰,但可能是因为大家认识他们的时候他们俩的关系就比较近,以至於别人从一开始就习惯了他们的这种相处,所以没觉得哪儿不对,加上他们俩平时亲热的时候从不在外面,偶有别人问谈对象交朋友的事情时也被他们糊弄了过去,而他们俩之间则是好朋友丶一起做生意的好夥伴……此些种种综合下来,愣是没有人察觉到他们关系不对,没人想歪。
可现在,应望想打破这种关系。
应望望着他,「你不是不高兴吗?」
「是有点。」魏云舒并不否认,「不过一旦承认了,就会有人拿有色眼光看待你,我怕你难受。」
应望说:「你还不是一样。」
魏云舒却摇头,「我不在意别人怎麽说我。」
从小到大,他所经受的心理煎熬早就非一般人可比,别人的一些指指点点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麽。
应望实话实说,「我可能会有一点在意,但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