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车小娟的被禁言几小时,棠梨在这三家嘴贱的当晚,半路跑去把嘴过自己的,全部永久禁言了。
不少妇女同志见到她,暗戳戳地表示:简直大快人心,乳腺一下就畅通了。
她们早就看陈麻子那伙人不爽了,一天到晚净盯人屁股、大腿看。
被盯的女人但凡撩个头,他们都想好怎么造黄谣了。
呸!下流得要死。
虽然这姑娘是挺邪门的,但是自己又不跟人家有什么矛盾。
冤有头债有主,只要别招惹,鬼神也得讲道理不是?
棠梨差点都要忘了自己喂猪的宏图伟业,还好o记在备忘录,按时提醒了她。
在吃完田蕙兰单独开的小灶早饭,她一溜烟顺着o的导航闪现到喂猪的地点。
刚好就在村子靠山另一边,空荡荡的没什么人。
另一位李氏还没有来,棠梨凑上前看着这群白花花的猪。
一股难闻的猪屎味直窜上来。
她被熏得眼睛往上翻。
“咦,小五……猪肉为什么吃起来不臭,喂起来这么臭……yue……”
o:“……”
它该怎么解释猪肉和生猪的区别,真的会有人问这种常识性问题吗。
好吧,棠梨就问了。
它说:“可能是因为它们拉屎不擦屁股吧。”
棠梨:“。”
她左看右看,那一群肥嘟嘟的猪以为是早饭到了,它们习惯性地“哄哄哄”叫唤起来。
猪栏被它们拱来拱去,一张张带着獠牙的大嘴往下淌着口水。
棠梨看着自己两手空空,问:“猪吃啥呀。”
o:“猪食。”
“……哦。”
……好废话的对话。
棠梨选择蹲在一边等王氏过来。
等了一会,日头逐渐升高,气温也开始燥热起来。
差不多九点的时候,王氏终于出现在棠梨眼前。
棠梨丢了手上的蚂蚱,起身走过去。
王氏来的路是从大山的方向下来的。
她额角的汗水快要淌成小溪流,一滴又一滴的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要钱地砸向地面。
棠梨走上前,单手接过那看起来都要被压弯的扁担。
王氏一直躬身低头,粗粗地喘息着。
视线所及,只能看见一双黑色精致的小皮鞋出现在自己眼前。
她先是惊诧,心头猛地一跳。
还未来得及抬头看清人,肩上的重担忽然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