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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靖驰不到一个月就缓过来。
他重新回到陆氏总裁办,依旧是雷厉风行的陆少。
陆母看儿子振作起来,又开始打拼事业,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对上陆父深沉打量的眼,无所畏惧:
“怎么,看我儿子这么优秀,你想用那个小贱人弥补自己遗憾的心思落空了?”
陆父抬眼,给陆母倒了一杯茶:
“你执意要跟温家母女联手陷害知南,以后也该主动承担作恶的后果!”
“屁!”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那点风流事!”
“你看上秦雪溪那个小贱人,娶不到她,就想让自己的儿子娶了她的女儿!”
一提到那些往事,陆母全身都在打颤。
她摔了茶杯:
“我就靖驰一个儿子,我的儿子一定要有个门当户对的贤内助!”
“沈知南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孤女,一辈子都别想成为我的儿媳妇!”
“你也别想着把陆家的财产留给你在外面的私生子!”
陆母越说越激动,将整个茶室砸个稀巴烂,扬长而去。
陆父动作熟练拿出扫把一点点打扫碎茶具。
管家一脸无奈:
“先生,太太的癔症越来越疯了。”
陆父手里捏着茶具碎片。
一不小心碰到手指,顿时染血。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去查查知南姐弟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跟雪溪真的只是大学同学而已。”
“这么多年,她一直疑神疑鬼,我已经尽量避免在外面跟异性接触,她还是没有安全感。”
“如果不是为了照顾她的心情,我早就把淮洋也接过来了。”
管家也跟着叹了口气。
两个人就像是一对老朋友,一起默默收拾残局。
陆父眉眼沧桑:
“我要是早点告诉知南她弟弟下落,也不会闹出现在这样的事情。”
管家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