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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esp;&esp;“我已经想好我的外号了，叫小丑侠怎么样？”

&esp;&esp;【存档点检测中，存档失效。】

&esp;&esp;夜枭眼前屏幕上的雪花在一瞬间达到峰值，他的目光冷漠地盯住小丑，叫住了试图重新现身的管家：“闹剧该结束了。”

&esp;&esp;【游戏结束……离线中】

&esp;&esp;【游戏……加载中】

&esp;&esp;绑在十字架上的头颅垂下，金色的头发却没有失去光泽，如同一抹亮光停留于十字架间，露在空气中的肤色迅速失去生机，惨白得吓人。

&esp;&esp;空间中笼罩着一种异样的气息，安静得诡异。

&esp;&esp;【生命值：-10】

&esp;&esp;面板像是故障了一样，卡顿了一下，随即数值开始极具下降。

&esp;&esp;屏幕上的雪花逐渐消失，画面开始清晰。

&esp;&esp;【生命值：-30……-50……-100】

&esp;&esp;【生命值：-∞】

&esp;&esp;“……祂回来了。”

&esp;&esp;【欢迎莅临协会，■■■■，祝您今日工作一切顺利。】

&esp;&esp;一个巨大的阴影从十字架前出现，看不清具体的人形，只是如同一抹挥之不去的影子定格于半空中。

&esp;&esp;斗篷下摆浮空，深黑色的背景处隐约暗藏有漩涡，像烟雾一般消散开。

&esp;&esp;黑色的兜帽盖住半张脸，露出的半截下巴藏匿于阴影之中，肤色惨白。

&esp;&esp;尔后从阴影之中缓缓伸出手，一只手依旧是惨白色，另一只手上却戴着一个眼熟的手套。

&esp;&esp;他轻而易举地扯下左手上的手套，漆黑的手套几乎与皮肤融为一体——露出手套底下的森森白骨。

&esp;&esp;整只露在斗篷外的左手都化作骷髅白骨，黑影用完好无损的右手贴了贴瘦弱的左手，试图比了下爱心。

&esp;&esp;在确定手臂灵活度依旧没有丝毫变化之后，黑影不经意地将手套放在空中，深色手套化为黑雾。

&esp;&esp;蝙蝠侠同时向小丑甩出蝙蝠镖，蝙蝠镖却被往前飞过来的雾气吞没，黑雾在空中膨胀了一下，似乎打了个饱嗝。

&esp;&esp;小丑没注意身后出现的阴影，受到泰坦药剂的影响，他感觉自己强得可怕。

&esp;&esp;他拉住蝙蝠侠身后的斗篷。

&esp;&esp;但在下一刻，阴影闪现至小丑的身后。

&esp;&esp;白骨捏住脸颊，骨节一根一根攀爬掠过头颅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瘦弱的骷髅指节按住小丑几乎有一根木桩一样粗的手臂，强硬地将其扭转出一个弧度。

&esp;&esp;蝙蝠侠趁机用钩索拉升至高处，占据有利地形观察现场状况。

&esp;&esp;鸦灰色的拐杖从十字架前飘至空中，被雾气包裹逐渐延长，直到化作一把锋利的深黑色镰刀，红色雾气若隐若现。

&esp;&esp;黑影懒散地将镰刀架在小丑头颅前。

&esp;&esp;“——他的生命属于我。”

&esp;&esp;刀耐高温吗？（双更合一……

&esp;&esp;小丑此刻抬起手来几乎就能够触碰到屋顶。

&esp;&esp;可是现在却轻而易举地，被一个触碰不到实物的幽魂所轻易恐吓住。

&esp;&esp;“你想要和神明争夺生命吗，小丑？一个并不明智的选择。”

&esp;&esp;蝙蝠侠问：“你到底是谁？和希维尔本人有什么联系？”

&esp;&esp;蝙蝠侠总觉得他遇见这个人开始就一直在询问这类问题，从某种角度而言，他或许比谜语人还要难以搞定，至少谜语人只是想要展示他聪慧无比的大脑。

&esp;&esp;希维尔却不同，眼前这道黑影更加不同，他们身上到处是谜团，但丝毫没有想要暴露破绽的想法。

&esp;&esp;“我是谁？我还从没考虑过这件事。”黑影说，“我们可以来做一个选择题，它能更好地让你了解我的身份。”

&esp;&esp;小丑从喉咙里发出笑声：“关于我？”

&esp;&esp;黑影没回答他，反而直接问了小丑：“你害怕死亡吗？”

&esp;&esp;骷髅手指在镰刀尖端轻轻拍打，丝毫不在意小丑接下来想要怎么回答。

&esp;&esp;小丑害怕死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