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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2页）

&esp;&esp;“你怎么知道我没尝试过解释骗局？”鸽子无奈地说到，“但是你明白的，一些执念，一些童年阴影，再加上永生总有办法让人觉得自己才是特殊的一个，从不认为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esp;&esp;“于是混合一些野心、贪婪、利益，就没有办法去打消对方的念头了。”

&esp;&esp;蝙蝠侠终于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瞭望塔内早已熟悉了的太空美景此刻也难以再舒缓它的心情了。

&esp;&esp;自称是鸽子的前任死神的理由非常合理，没有漏洞，它的解释也很有诚意，除了一些涉及希维尔的事情没有说明白外，祂已经很好地和蝙蝠侠说明了有关另一个纬度层面的事情。

&esp;&esp;蝙蝠侠摘下头顶的盔甲，将面罩抱在怀里，头顶的两侧尖尖隔着布料戳住肌肉——这莫名地让他感觉到些许平静。

&esp;&esp;“我还有多少时间来阻止它们？”

&esp;&esp;“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我神智清醒的时间有限，这完全取决于我的记忆碎片能够用多久。”

&esp;&esp;鸽子用翅膀指了指面前散开的糖果堆。

&esp;&esp;“如果我一开始就清醒一些，就不会在瞭望塔没有理由地待上那么久。”

&esp;&esp;“那么，谁在渴求永生？我是指这个世界里的。”

&esp;&esp;“噢，这个我倒是知道，算你问对人了，我之前还没成功辞职的时候，手上还有一份格外丰厚的顽固分子名单呢。”

&esp;&esp;“他们获得了大部分人难以想象的权柄和财富，最后用毕生的时间来追求如何逃离死亡的结局。”

&esp;&esp;它低头挑了一块糖果吃，之前贝壳的使用效果快到期了。

&esp;&esp;蝙蝠侠本来正等待着鸽子继续往下报名单。

&esp;&esp;但鸽子原本正常的叙事突然又拐了个弯儿。

&esp;&esp;“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成功辞职的——什么眼神，不好奇？真没品味！”

&esp;&esp;“死神这类工作永远是很枯燥的，我之前绞尽脑汁想办法辞职呢，我已经工作到了我的生命尽头，死前还在工作，没想到死后了还得给上帝祂收拾烂摊子，这是不是叫生命不息，工作不止？”

&esp;&esp;“小笨鸦，怎么这都学不懂呀？下次把你丢医院里！”

&esp;&esp;“……”蝙蝠侠看了一眼被丢在地上的糖果纸。

&esp;&esp;他从袋子里挑了一个贝壳，递过去。

&esp;&esp;我绝不见面！

&esp;&esp;蝙蝠侠并不觉得糖果和贝壳起到的作用是一致的，如果作用一致，有时根本没必要分成两类，除非是为了美观。

&esp;&esp;眼前这只鸽子拆开了一颗糖果后说的内容前言不搭后语，从侧面证实了一开始的偶然假设。

&esp;&esp;蝙蝠侠果断地给它换了一个贝壳。

&esp;&esp;雪白的鸽子嘟囔道：“不能摄入太多的糖分，贝壳类海鲜可以提供别的相关物质。”

&esp;&esp;废话可以自动过滤。

&esp;&esp;蝙蝠侠盯着正在随意玩弄贝壳的鸽子，没有受到任何多余的影响：“你需要告诉我名单。”

&esp;&esp;实际上蝙蝠侠认识的，希望获得永生的反派们的人员数量实在有些多——光是雷霄古的刺客联盟就有一大串人。

&esp;&esp;如果有精准的排除名单，那就再好不过。

&esp;&esp;“好吧。”鸽子捏碎了一个贝壳，垂头丧气，“猫头鹰法庭，听说过吗？”

&esp;&esp;蝙蝠侠沉默了一瞬：“它一直流传在哥谭的童谣里，但没人真的见过它，我一直都怀疑它存在的真实性。”

&esp;&esp;在蝙蝠侠还年轻的时候，他就尝试过找寻猫头鹰法庭的存在，毕竟童谣里流传的概念实在有些不怎么让人喜欢，哥谭真正的掌控者、无冕之王怎么和猫头鹰挂上钩？

&esp;&esp;不过即使是蝙蝠侠，也没能找到猫头鹰法庭存在的证据。

&esp;&esp;一首童谣代表的对象有很多，或许猫头鹰法庭只是一个被流传出来宣传的概念，在哥谭需要解决的事情太多，猫头鹰法庭既然迟迟没有现身，蝙蝠侠的目光注定会转移到别处。

&esp;&esp;“那太好了，你现在已经完全不用怀疑了，我替你盖棺定论。”

&esp;&esp;“稍等。”蝙蝠侠突然打断了鸽子继续往下说的话，“猫头鹰法庭和希维尔身边上的猫头鹰有关系吗？”

&esp;&esp;“……噢。”鸽子伸出翅膀挠了挠脑袋，“确实是个好问题，但不是所有猫头鹰都是法庭的象征的。”

&esp;&esp;“这个问题我会建议你去自己问他，毕竟就算是我，也不会全权插手别人身边的员工安排的……”鸽子补充了一句，“就像那位管家一样。”

&esp;&esp;鸽子说：“还是说回猫头鹰法庭吧，不过我不会解释太多，谁让你是蝙蝠侠呢？”

&esp;&esp;以蝙蝠侠他收集信息的能力，只要告诉他猫头鹰法庭确实存在，他必然能够找出来，之前只不过是猫头鹰法庭确实没有在哥谭做出太多的动静！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