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干娘也是没法,才想出这路数来……”牛杨氏唉声叹气地说,“你也晓得,兰兰嫁过来快一年多了,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总怀不上个娃娃……”说到这里兰兰便明白娘往下要说啥了,在身后红了脸叫了一声“娘”,牛杨氏霍地转过身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别插嘴!回头跟你说!”
兰兰便难堪地低了头,牛杨氏回过头来接着说:“又是迁坟又是吃药,钱花了不少,球用也不起,昨天你干爹不晓得听了哪个挨千刀的主意,要带兰兰去上喜乐会,当即被我骂了回去!可是骂归骂,回头想想这事一直拖着也不是个事,时间长了外人要嚼舌根,就想起你来,与其让兰兰去上喜乐会怀别人的野种,便宜了别人,还不如给你捡个便宜去……”
“干娘!我懂你的意思了!”
金牛打断了女人的话,挠着后脑勺难为情地说:“不是我不愿意,可高明管我叫哥,兰兰就是弟媳妇,我咋做得来?”
“你看你看!刚才在戏台前还拍了胸膛的,这会儿就翻悔了?”
牛杨氏努着个眼着急地说,她没想到金牛还念兄弟之情,“这又不是教你做坏事!生下娃娃又不要你来养,就当是帮高明一个忙,以后家业都是他的,说不定还能帮扶帮扶你。你想想,这种好事我满可以去找别人,远的认不得的,就因为你跟他比亲兄弟还亲,你的娃就是他的娃,他的娃也是你的娃,才找你的呀!”
金牛想了半晌,又看了看身后的兰兰,她一直垂着个头看地上,“这么说,我……我倒是愿意,只是不晓得兰兰是啥意思?”
他嗫嚅着说,之前天天看兰兰摇着对奶子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眼热,没曾想有一天癞蛤蟆竟能吃的着天鹅肉!
牛杨氏见金牛答应了,便滴溜溜地转过身来对着垂头丧气的儿媳说:“话你都听在了耳朵里,娘只问你一句,中还是不中?!”
兰兰头也不敢抬一个,怯怯地说:“他是哥,我做不来!”
牛杨氏忽地拉下脸来,一指头戳到儿媳的脑门上,咬牙缺齿地骂道:“你这不盛尿漏勺子,还怕做不来?!娘是见你乖巧舍不得你,按高明爷俩的意思,你要是再空怀,早晚得休了你!”
这话说到了要害去处,兰兰心里何尝不晓得其中得利害,当下便没了底气,仍旧用怯怯的声音吐出个字来:“中!”
牛杨氏满脸堆下笑来,连连夸奖起儿媳来:“这就对了嘛!怀上了娃,你就是牛家的大功臣,谁敢说你半个不字?”
兰兰抬起红得像苹果的脸来,飞快地瞥了身后的金牛一眼说:“金牛哥不会……”说罢又把头低了,在她的印象里,金牛哥和女人说上一句话都脸红,怕还不晓得怎样做那羞人答答的事情咧!
“她不会你会呀!你不会教他?!”牛杨氏闪出身来,对着金牛咧嘴一笑,揽着他的胳膊朝儿媳推过去:“快去呀!傻站着能成得下事?”
金牛冷不防被这么一拉拽,脚下一个趔趄朝兰兰栽过去,慌乱中抓着了女人的肩膀将对方扑在靠墙的玉米杆子上,“我……对不住了,兰兰!”
他嘶哑地嚷嚷道,挣扎着就要立起身子来。
兰兰却不让,扬起柔软的胳膊钩住金牛的脖子,一挺胸将鼓蓬蓬的胸脯紧紧贴压到他的胸膛上,脚尖在地上一点往上一纵,冰凉的嘴皮便贴着了金牛的嘴皮。
金牛的胸腔里即刻潮起一团强大的热浪,兰兰身上有种奇特浓郁的香味,和牛杨氏的骚香全然不同。
温软的奶子就要把他的肋条熔化了,他听得到肋条断裂的声音——“咔擦”“咔擦”,强大的欲潮使得他想张口酣畅淋漓地吼喊一声——说时迟那时快,一条香软糯滑的舌头早递进口腔里来,金牛噙住这美好无比的肉条吮咂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揽着了兰兰的小蛮腰,舒服得几乎昏厥了过去。
兰兰“吚吚呜呜”地呻吟着,双手在男人的前胸上胡乱地扒拉,摸索着将衣襟上的布纽子顺次扯开后,又抓了他的右导引到左腋下,示意男人从那里下手揭开。
金牛摸着了一个糙手的布纽子一扯,两个、三个……
顺手揭开大襟,香喷喷的红肚兜便呈在眼前,他抓着这碍人手脚的布块往外一扯,红肚兜便飞向牛杨氏的脸面蒙住了她直勾勾的眼,大白奶子一弹出来他便赶紧拢到胸膛贴着狠命地挤压。
两人忘情地喘息着,揉挤着……
竟忘了旁边的牛杨氏,牛杨氏被肚兜蒙了眼,一点也不生气,揭下来揣在怀里颠颠地奔过去,“噼噼啪啪”地将旁边的一捆玉米杆子拉到在两人的脚跟下铺成了一张临时的“床”,还在床前点起一堆篝火来给他们取暖。
金牛喘得像头牯牛一样,主动伸下手去解女人腰上的布带子,慌乱中拉着布头一扯,活扣儿变成了死结儿再也扯不开了。
他简直急红了眼,挂着裤腰就生生地往下拉,到底还是将女人的棉裤给扒拉下来了,露出了莲藕般洁白的两条腿。
牛杨氏就像个尽职的仆人一样,将不时扒拉下来的衣裤从地上拾起来,扔在铺开的玉米杆子,扑过去跪在上面将衣裤铺成床褥子,一切紧密锣鼓地进行着,一刻也缓不得——尽管脸红心热,她今天可不是主角,也只好苦苦地忍着屄里的骚痒。
金牛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他提着女人胳肢窝将光赤赤的女人提到干娘辛勤铺就的床上,轻轻一推,女人就没筋没骨地瘫倒在了上面,白花花的身子像个洁白光滑的瓷娃娃一样,大腿中间夹着一方小小的乌黑的三角形——这片浅浅的耻毛可比牛杨氏那杂乱的阴毛耐看得多了。
“我年轻时候也是这样子的!”
牛杨氏在边上嫉妒地说,兰兰双手交抱在胸前护着奶子静静地等着男人压上来,完美的身子连婆婆看着也砰然心动:“嘬嘬嘬!这小狐狸,怪不得高明天天要和她扑打,身子都搞坏了也不管不顾!”
金牛急急忙忙地解裤带抹裤子,挺着长长粗粗的鸡巴几乎迷醉地跌倒在女人身上,女人蜷起两腿来搭在他的尻子上,扭动着腰身用肉团蹭磨着火热的龟头,可是兰兰的屄可不如牛杨氏的宽松好进,他戳了半晌也进不去,急得女人在底下“嗷嗷”地叫唤,那坚挺的肉棒便渐渐地失却了刚硬软瘫下来。
兰兰觉着不对劲,插手到胯间一摸,失声问道:“哎呀!金牛哥!你咋咧?咋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我也不晓得!”
金牛喘吁吁地爬起来,哭丧着个脸扒拉起裤子来往脚上套,兰兰万分失望滴坐起来,无奈地开始穿衣服,金牛却抓着她的手惊喜地说:“好咧!好咧!又好咧!”
兰兰伸过手去摸一把,又“咯咯”地笑着躺下去,把白花花的大腿打开,露着一绺粉红得肉沟儿等着他。
金牛赶紧将穿得一半得裤子抹下来,一扑上去闷声耸了一会儿,悲哀地说:“这是咋整哩嘛?又软了?”
反反复复穿了又脱,脱了又穿,四五次了还是这样:穿上裤子就硬,脱了裤子就软。
兰兰很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得下啥病了?”
“没有没有,一只好用……好得很!”
金牛晃着脑袋说,和牛杨氏做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尴尬的状况,“可能是干娘在旁边,它不好意思!”
他勉强地说,感到了从来未有过的受伤和挫败。
牛杨氏刚撅着尻子在拨弄火堆,没留心身后发生的状况,一转身两个都在穿衣服,瞪着眼睛问道:“咋了?咋了?不会这么快的吧?”
她清楚金牛的实力,也清楚兰兰的贪婪,断不会这么快就结束的。
“金牛哥说,你在旁边他硬不起来!”兰兰也觉得这是最可能的理由。
“甭穿甭穿!过去向着火暖暖身子!”
牛杨氏赶紧制止了儿媳,兰兰便披着棉袄趴到火堆边上。
金牛才从地上爬起来立在玉米杆子上系裤带,牛杨氏猛乍里蹦起来抓住他的手甩在一边,将他推搡到边上的窑墙上靠着,一把将系好了的裤带扯开,三下两下把将裤子扒拉到大腿上,掬着软塌塌湿漉漉的大肉虫说:“我来看看!咋能怪在我头上?年轻人身子都棒着咧!咋能说软了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