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几秒后,男人语气平静地开口:
&esp;&esp;“拿开。”
&esp;&esp;男人仍坐在沙发上两腿大开,靠得很松,眼神落在手里那根新点的烟上,像是在神游。
&esp;&esp;女孩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感觉到那股沉默从他身上蔓延出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esp;&esp;她以为他不说话,是在等自己更主动一点……结果。
&esp;&esp;手悄无声息地落下。
&esp;&esp;她再次低声试探:“您要是想……我可以……”
&esp;&esp;一支烟再次抽完,男人缓缓收回腿,俯视着跪在脚边的女孩,迟迟开口:“刚才那男的要了你几次?”
&esp;&esp;她脸一下红透了,急忙低下头。
&esp;&esp;“……我、我不知道您是嫌我脏……我可以去洗……或者您下次……下次要也行……”
&esp;&esp;她语速很快,眼圈又红了,像是怕自己再说晚一秒,就会被赶出去。
&esp;&esp;周寅坤却只是低声重复:“我问你,几次。”
&esp;&esp;她愣了一下,嘴唇抖了抖:“……两次。”
&esp;&esp;又加了一句,几乎是强迫自己说完:“……还逼着我用玩具做了几次……”
&esp;&esp;男人似是想了想,屋里沉默了几秒。
&esp;&esp;“玩具?”
&esp;&esp;“嗯……”她脸红得发烫,低得快听不见,“就是有那种玩具……被逼的……喷出来……其实不舒服……”
&esp;&esp;他又低头抽了口烟。
&esp;&esp;“喷了?”
&esp;&esp;他语气里没什么起伏,像是在重复一个数据。
&esp;&esp;女孩低头,“……嗯。”
&esp;&esp;“不就是舒服?”他盯着她。
&esp;&esp;女孩抿了抿唇,没敢抬头:“……不是……那不代表……”
&esp;&esp;他皱了皱眉,像是听到什么逻辑悖论。
&esp;&esp;“是身体被弄出来的……”她顿了一下,“是强迫的……很痛,不开心。”
&esp;&esp;周寅坤偏过头,语气依旧平静:
&esp;&esp;“怎样就舒服?”
&esp;&esp;女孩愣了一下,整个人像被点到敏感神经。
&esp;&esp;她一瞬间以为他是要做什么,下意识往后缩了一点,眼神有些慌。
&esp;&esp;但男人只是保持着刚才的坐姿,没有半点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