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用啦,这事不难解决的。”
“你是不是想歪了?”陈旧转过脸,看向白郁非,碰上她的眼睛,“我的意思是,如果家里不好待,可以来我家住,我家虽然小,但我可以和外婆睡,你睡我房间,昨天看你睡得挺舒服。”
“好啊。”白郁非没有泼冷水,她听出来陈旧语气里的玩笑成分,只是想自己别太担心。
“或者……去秦语苏家住,我听她说,她爸爸常出差,她妈妈有很多套房子,是房东?”
“你们私底下聊的东西也不少嘛。”白郁非揶揄道。
“她话多。”
“安啦,我要是真困难了,你们这些朋友可都别想跑,一个个排队接济我才行。”
朋友。
陈旧好像想到什么,本来还笑着,突然卡壳,低着头,不易捉摸地呼出一口气。
“白郁非。”
“嗯?”
“你,你们,现在真的是我的朋友?”
陈旧的话语里有股不可名状的悲伤,问的这句话,好像是什么重大决定。
“不。”白郁非悄悄靠近她,轻轻抵住她的肩膀,“我们一直是。”
交给时间
已经猜到项链事件的来龙去脉,却无法说清楚。
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形式,而且没有证据。
毕竟白郁非也不是百分百的把握,原委就是她想的那样。
“发什么呆呢,在想后天开学的事吗?”李宸乔伸出手在白郁非眼前晃了晃,女生仍然没有一点反应。
乔姨和林厘然在楼上忙,唐姐的寒假时间长,在乔姨的劝说下,她最终还是买了回家的车票。
现在店里一楼就只剩他们两人。
傍晚的夕阳卷着最后一丝温度,一点点地从门外爬进来。
看着李宸乔迷茫的表情,白郁非灵光一现。
“你们班,有个叫陈子君的女学生吗?”
“有啊。”李宸乔见她终于说话,坐会自己的位置上,手里把玩着玻璃杯,“你认识?”
白女士在厨房和刘阿姨聊天的时候,无意中知道她的女儿也在一中念书,只不过是花钱进去的,现在和同样花钱进去,成绩不怎么样的学生一样,在二十班。
那时候刘阿姨随便一说,但白郁非记住了她女儿的名字。
“算是吧。”白郁非转过身去,“她是不是很喜欢首饰项链之类的东西?”
李宸乔的表情略显痛苦,他和班里人关系都差不多,真让他回忆起来,便想不起这些细节。
“好像是吧。”终于还是想到一些有用的,“好像,她喜欢珍珠,我看她手腕上有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