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月莞尔,“求之不得。”
妈的,连骚话都免疫了,甚至更骚,不止open了一点。
南熙深吸一口气,不和她打嘴仗,正要往外走,薄时月拉住她,整理快要散开的围巾,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
“别戴手套了,我的手更暖和。”
亲都亲了,南熙也不矫情了,反握住她的手下楼。
走出花店,冷风里夹杂着细碎的雪,路灯下美得像画。
“幸好穿的多了一点,”南熙庆幸地缩了缩脑袋,问,“你要不要再回去穿一件?”
她们身形差不多,可以互穿衣服。
“不用。”薄时月毫不在意。
南熙撇嘴,“你生病了可别怪我。”
“怎么会?”薄时月侧首看她,“晚上不是有你帮我暖身子吗?”
“光天化日之下,瞎说什么。”
南熙故作严肃,其实是因为没想出一句骚话,满脑子都是她浑身湿热化成一滩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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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南熙拉着她跑起来。
跑过一个又一个路灯,风雪在她们身后舞蹈,偶尔落在发梢肩上,跳跃着抖落到地面上。
气喘吁吁地进入超市,互相扫落衣服上的雪,对视一眼,笑意盈盈。
像极了高中的时候。
南熙不喜欢冬天,但是喜欢雪,每次下雪都蠢蠢欲动,就算只有课间十分钟也要拉薄时月一起下楼,在操场上撒欢到最后一分钟。
悠长又急促的上课铃响声起时,飞奔到教室,拍掉彼此身上的雪。
南熙偶尔起坏心思,将冰凉的手往她脖颈里塞,她躲开,将作怪的手拿出来,南熙便会得到短暂牵手的机会。
这时候便要比谁的力气更大了,南熙赢了,牵手一节课,薄时月赢了,立刻松开。
粗略算算,薄时月赢的时候比较多,她的手是用来画画和学习的,南熙怕弄伤她,总会放水。
和薄时月一起经历过的事情,她总是记得格外清晰,想忘也忘不掉。
如果真相真的像薄时月说的那样——南熙侧过脸,去看推小推车的薄时月。
那么一直记得,也不算太坏。
“怎么了?”对方发现了她的偷窥。
南熙立刻转移视线,看向琳琅满目的商品,问:“要买什么?”
薄时月早已罗列好购物清单,打开手机便签,逐一去找需要的东西。
这个习惯倒是和高中的时候一模一样,那时她就是一个做事极有规划的人,每天都要做一个日程表。
南熙偶尔心血来潮跟着她一起做,做完日程表之后就代表完成了,什么也不干,薄时月却几乎每天都超额完成任务。
“要吃零食吗?”
不知不觉间,清单上的东西买完了。
南熙回神,“不吃了,快回家。”
“这么着急。”薄时月推着车往收银台的方向走,好笑地瞥她一眼。
“当然。”南熙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她一眼,毫不掩饰眼底的火热。
结了账,一人提一个购物袋往外走。
薄时月问:“一会儿先喝酒还是先做?”
她问的这么直白,南熙轻咳一声掩饰,“你觉得呢?”
“喝酒。”
微醺时分,水到渠成。
至于别的,能拖多久就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