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上身都倒在了油腻腻的餐桌上,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从桌面透上来的馊味。
她的两条腿张开着,由于中间站了阿贵那么大的一个人,却怎么也合不拢起来。
她一边轻声地喊,一边两只脚凭空蹬踹个不停。
开弓没有回头箭,阿贵可不想就此放弃。
要不然,他前面壮着胆子做的所有动作,都成了笑话。
他用力地用臂弯夹住了小洁的双腿,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说:“杨老师,你就被再反抗了,为了我,也为了小蔡,你就成全我吧!”
他求欢的方式,比起晓虎更加直白,也更加蛮横。
习惯了晓虎的害羞和腼腆,小洁很反感阿贵的霸道。
她用力地屈起双腿,把腿脖子从阿贵的肩膀上滑了下来,用膝盖牢牢地顶在他的前胸上,正色说:“不行!阿贵,这次真的不行了!”
阿贵两手插在小洁的膝盖中间,使劲一分,又把自己的腰部挤到了她的胯下去,不管三七二十一,解起了她的皮带。
“你住手!”小洁可不想再一次遭受强暴,双手紧紧地护在自己的皮带扣上,不肯放松。
阿贵折腾了几下,发现小洁手上很有劲道,也不过分纠缠,两手一捉小洁的小腿,用力地往下一压。
小洁的双手被压在了自己的大腿和身体中间,怎么也抽不出来,她慌乱地又叫:“放开我!”
阿贵熟练地抽在了小洁穿在脚上的白色板鞋。
漫天尘土的西疆,小洁的板鞋始终保持着像镜子一样的亮白色,几乎纤尘不染,让她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而是刚刚大学毕业,充满了青春朝气的女学生。
阿贵没有上过学,也不懂校园时尚,但这行头穿在小洁的身上,美丽有目共睹。
他很快便剥去了小洁的鞋子,连同棉质的白色袜子,一起从她脚上脱了下来。
“啊!你……唔唔!”小洁羞耻地只能低声咽呜。
把自己的双脚赤裸在男人面前,让她不胜难堪。
她用力地缩了两下脚,想要从对方的手心里逃脱出来,不料阿贵的双手就像钳子,牢牢地夹住了她的脚踝,纹丝不动。
阿贵深吸了一口气,把鼻尖凑到小洁的脚底上,从脚跟直到脚趾,嗅了一遍。
“唔唔……你在干什么?”自己的这个样子,让小洁感觉比赤身裸体还要耻辱,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阿贵在嗅的时候,把自己的脸凑得很近,几乎贴到她的脚心上去。
那一路嗅来,有时会不小心地将下巴碰到小洁娇嫩的足底。
下巴上的胡茬依然粗短林立,摩擦在小洁的皮肤上,顿时带起一阵疼痛和酥痒,让她更加无所适从。
“阿贵,放了我好吗?”小洁凄惨地哀求着,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双脚有些颤抖。
阿贵仿佛被对方的体香陶醉进去,闭着眼睛,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
这次的气味和上次不同,那天大雨,小洁不得不套上胶鞋往外冲,除了被捂出来的脚汗外,橡胶的臭味几乎掩盖了她的全部体香。
但今天的小洁,穿的是透气的棉袜和板鞋,气味更加撩人。
阿贵嗅了一遍又一遍,胡茬也不停地在她的脚心里摩擦,惹得小洁叫苦不迭,整个脚掌都跟着弓了起来。
“啊!真没想到,杨老师你的脚心这么敏感!”阿贵神魂颠倒地说。
“唔唔……”小洁羞耻得两眼酸涩。
阿贵说得没错,她确实最怕痒了,尤其是脚底,几乎不能被人有丝毫触碰。
但可笑的是,她的丈夫晓虎却一直没有发现这个秘密。
阿贵嗅了一会,直把小洁弄得四肢无力,这才大摇大摆地解开了她的皮带。
小洁虽然还在拒绝,可是被他这么一折腾,手上已经没了多少力气,软软的抓不住裤腰,裤子很快就被脱了下来。
与那天同样的大腿,同样的屁股,不仅白皙,而且丰满,阿贵还是感觉到有些惊艳。
其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小洁的身体究竟何处发生了变化,但总有感觉,她与那天已经有些不同了。
“不……”小洁赶紧把手遮在了裆部。
小洁的牛仔裤下,穿的是一条白色蕾丝内裤,竟是半透明的,阴阜上那一簇密集的耻毛,隐隐绰绰,显得更加神秘。
阿贵一用力,又挤开了小洁的双腿,站到了她的胯下去。
来不及去脱她的衣服,手已经探进了自己的裤裆,从里面掏出那条比蟒蛇还要粗壮的肉棒。
忽然,阿贵感觉有些口干,浑身上下都像置于烈火之中,不停地发烫。
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尽快把肉棒插到对方的肉洞里去。
阿贵想把小洁的手拨开,可是拨了几次,都不能如愿。
原来,小洁长长的指甲不小心勾到了内裤蕾丝的线头里去,手往旁边一挪,裤子也就像牛皮筋一样,被往外扯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