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是沈新月说给她听的,她学得很快也运用得很快。
沈硕点点头,“对,你说得对,你虽然是我的小辈,但我一直挺佩服你。”
“什么小辈?”
江有盈满脸‘你搞错了吧’,“我跟秀兰拜把子的。”
沈硕笑着把她往院里推,“行吧行吧,回屋去,外头冷。”
“早就痊愈了。”柳飘飘听她们温情了半天才插嘴,手虚虚一指,“脖子下面全是痧,嘟大夫妙手回春。”
还是柳飘飘有办法,江有盈不啰嗦了,挥挥手转身上楼。
梁上住的两只燕子也醒了,叽喳一阵,低头梳理羽毛,准备外出觅食。
江有盈站在二楼围栏边目送她们远去,直至身影完全消失不见,长出一口气,才转身回房。
出来得太急,忘了关房间门,纱帐随风飘摆,帐子里那人大概是觉得冷,被里团成个圆圆的鼓包。
晨光朦胧,照见床头柜搪瓷缸里半凝结的红糖水,酒壶翻倒,白瓷杯掉在床下短毛地毯,房间气味复杂,汤酒的甜混合了女人身上暗昧难言的香……
回忆翻涌,身体没由来一阵软,江有盈后知后觉,腰肢酸痛,腿心发胀。
时间还早,今天也没什么要紧事,还能再眯上一两个钟头,江有盈把被子掀开个小角,轻手轻脚摸进去。
她出去一趟,手脚都冰冰凉,冷热交替一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沈新月被子里蛄蛹两下,伸出手在旁边胡乱摸一阵,喉咙里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哼唧声,将身边人平展开,整个贴上去。
“醒了?”江有盈声音还是沙沙的,不清楚是昨晚发烧还是别的什么。
沈新月闷在她肩窝里笑两声,“你出门的时候我就醒了。”
从被子里探出头,沈新月鼻尖蹭蹭她同样冰冰凉的脸蛋,“怎么着,没骗你吧,说五点就是五点,小瞧女明星了不是,人家平时在剧组可没少熬大夜。”
“那你怎么不走。”江有盈想揍她一顿出出气,身上软绵绵热烘烘好舒服,不太想把手伸出去。
“你希望我走吗?”沈新月缩回,被子里拱起腰肢,隔着棉布睡裙咬。
没防备,江有盈“嗯”了一声。
沈新月脑袋又冒出来,鼻尖抵在她修长脆弱的颈,“你昨晚嗓子都快喊哑,我以前没想过,原来平日里越是会装的女人,床上反应越是大。”
“你给我闭嘴!”兴许是热,江有盈满脸通红。
沈新月应好,“那我们来玩个游戏,从现在开始谁也不准发出声音。”
这有什么难的?江有盈心中不屑,却不料沈新月鼹鼠似缩回被子,下一秒,她身体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占据。入侵者烧,无所不为,她竟没骨气选择投敌,奉上甘美泉水。
难以忍受,大力款摆一下,江有盈腰间抓扯她长发,掌心贴在她发顶狠揉,还是输了,喉咙泄露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