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佬正在适应那个异物,仿如被强。暴的女性般颤抖,呻。吟。
女孩蓦的轻撩衣服,她的衣服下伤痕更加触目惊心,青青紫紫,全是被虐待的痕迹,她别过头,抽着鼻子:“阿姐,咱们一个地方来的。”
段嘉玲点头:“看出来了。”
墙上有女孩写的稚嫩的简体字,那是大陆人才会写的。
大陆,农场,想起农场里的爸爸,段嘉玲心里就又暖又难过,也是为了他,她一定要把沙谨衍救回去。
肥佬逐渐适应了异物,眼底浮现凶光,伺机就要反扑,段嘉玲不急不慌,抓上钢管柄一怼,立刻,肥佬跟只遇滚水的大虾似的,立刻又蜷成了团。
她都不必捆手扎脚,就能让一个男人丧失反抗能力。
等肥佬不挣扎了,摘掉他嘴里的手套,段嘉玲说:“我知道你和绑我丈夫的绑匪是同伙,现在我问什么你要老实回答,就会少吃点苦头。”
肥佬眼珠乱围:“少奶奶想找绑沙大少的人呀,太巧了,我正好认识他们我,我可以打电话喊他们来见少奶奶您。”
这是艇户,当然没有公话,但岸上就有电话亭,正好在对面。
段嘉玲把棉线手套递给女孩,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噗呲一把抽钢管。
插,痛。抽,更痛!
肥佬才张嘴要喊,女孩眼疾手快,手套塞他嘴里了。
屎气尿骚,血肉模糊,段嘉玲转到肥佬前面,柔声说:“我最热爱和平的,但你为什么要耍滑头呢,难道看不出来,我不会让你死,但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肥佬本想趁着打电话通风报信,但这个臭北姑竟猜到他的意图了?
段嘉玲接着说:“我也知道是阿强哥绑的人,我不问你这个,也不找阿强哥,只问你谁在看管肉票,肉票此刻在哪?”
原书中有主谋的名字,本名张华强,混道的都叫他阿强哥。
那是一个会在港府叱咤风云,横行三十年的悍匪头子。
但不是说找到阿强哥就能找到人质。
因为绑匪是一个团伙,在八十年代的港城,匪帮横行,盘根错结。
绑架案也不是一个人能干出来的,而是一大帮人的筹谋策划。
段嘉玲一个人,不可能干翻一个行业。
她的目的很明确,找到人质,解救回家。
还没抽手套肥佬就疯狂摇头,意思是他不知道?
看到段嘉玲的目光仿如死神凝视,他眼神求饶,头磕的咚咚响。
但已经晚了,钢管猛然捣在肥佬侧腰,倒不算太痛,但他的腰瞬时酸软难捺。
“一颗肾爆了,以后怕是吃一盒强精壮阳丸你都欺负不了她了。”段嘉玲说着抬头看女孩,就见女孩麻木而空洞的眼睛中蓦的腾起血雾。
果然,女孩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全是他虐待出来的。
段嘉玲提起一大袋医用品,说:“这辆车车头两点钟的方向有一辆贝勒车,等一会儿我们会跟绑匪打起来的,到时候你趁乱躲到贝勒车旁等着,我会把贝勒车的钥匙找来给你,你不管我们打成什么样子,都不能轻举妄动,等到我们全部撤退,绑匪也追出去之后,就开着它全程跟踪我们,随时准备拉应换车。”
这是一套完整的撤退方案,是段嘉玲刚刚观察完地形后规划出来的。
许天玺本来都快吓尿了,但听阿嫂竟然连撤退之后接应和换车的事情都已经规划好了,心里就又安稳了不少。
他不知道这个阿嫂的灵魂中多了个将军,还以为她的强悍来自于大陆时代的成长环境,和退伍军人父亲的教养,倒是对大陆的PLA们产生了崇敬之情。
试问,一个退伍团长的女儿都如此凶悍,那现役的PLA们得多凶悍?
匪帮是个特别大的团伙,这个养鸡厂也只是匪帮的一个临时窝点,是专用租来藏匿沙大少的。
匪帮的二当家阿荣哥此刻在一楼一间屋子里,斜倚在一台万宝冰柜上,一手移动电话一手雪茄,正在听电话里阿强哥的示下,听了半晌,说:“好的强哥,我们马上就转移肉票。”
不知道电话那头阿强哥说了些什么,他掸烟灰,说:“肉票伤的很严重,再砍手剁脚要死人的,给点药吊一吊再说吧。”
挂了电话看表,他正有点心焦,恰好外面有人说:“荣哥,阿衰回来了。”
把半截雪茄放在冰柜上,他起身出门,迎上阿衰,抱怨说::“天都要亮了你才回来啊,药品呢?”
阿衰磕磕巴巴:“已经带回来了。”他难免紧张。
“沙家那个北姑处理了?”阿荣问的很平常,就仿佛在问一只鸡或者蚂蚁。
阿衰依旧有点磕巴,面色煞白:“处,处理了。”
“还有一颗肾,你想我什么时候爆?”肮脏的钢管自鼻梁勾下,停在肥佬嘴边。
真正的强者不杀人,她兴奋又冷静,还在竭力克制想要亵。玩人命的欲。望。
肥佬化身乖宝宝,一摘手套就说:“应该是阿荣哥负责。”
段嘉玲听到电话里许天玺在喊阿嫂,暂时没应,只问肥佬:“何以见得?”
“阿荣哥是匪帮二当家。”肥佬忙解释:“道上混的都知道。”
段嘉玲点头:“你看,你还是很聪明的。”
她接移动电话:“天玺少爷?”
许天玺大喘气:“阿嫂,我开枪啦,刘波晕过去了,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