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两人贴得紧,礼服夹在中间,才没有机会落地。
掌心覆压肩胛骨,扼制鸟的翅膀,他被按进怀里。周言晁从兜里掏出手帕,“我给你擦了。”
啊?
“你在说什。”谢谌的声音戛然为止。
手凉如细流穿进秀发沿着一节节脊骨下游,流淌过的地方炽热蔓延,烧灼着他的神经。
好痒,好烫。谢谌呼吸错乱,忙去抓周言晁的手,“我自己,我自己来。”
但为时已晚。
“你还是想想怎么让你前面冷静下来吧。”
“……”
谢谌以为周言晁好歹会隔层布给他擦拭,谁知道这人竟真恬不知耻地零距离接触。
手帕布料质地柔软,与细嫩的肌肤摩擦,吸取着水分。周言晁动作轻缓,像对待精心呵护的盆栽。
谢谌攀着周言晁,头埋在他的颈肩,闷声警告说:“要是乱动,我就把你手指剁了喂狗。”
周言晁出奇的平静,压声道:“放心,我没兴趣和你玩指。奸。”他搂着颤抖的omega,面无表情地盯着墙,眼神阴鸷,心情愈发烦躁。
谢谌肌肉绷紧,闭眼咬唇。周言晁的话太没说服了,每次都说没兴趣,但做的事一件比一件变态到不可理喻。
周言晁又来一句,“夹我手了。”
“……”谢谌的耳朵被这句话毒得通红,他闭眼咬牙切齿道:“”
周言晁比谢谌还没耐心,脸色随着手帕的湿度越发难看,他将手取出,拉上拉链,松开谢谌。
“?”谢谌迷惘地看着周言晁,反手检查确认,摸到凸出来的一块。
这人居然就把手帕!
塞给了他!
强烈的异物感伴随羞赧涌上心头,谢谌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我难道要帮你一直摁着?”周言晁劝说道:“就先垫着吧。”
他又问:“你不觉得你这身体很奇怪吗?”
谢谌隔着礼裙拽内。裤调整手帕的位置,“呵,你才知道?这就是你说的,是我咎由自取,把自己的日子过得太糟糕了。我的身体不再是我的身体,闻到alpha信息素腺体会痛,但身体其他部位又在渴望alpha的触碰。发情期一来,你知道我什么感受吗?”
谢谌向前迈步,作势要凑到周言晁的耳边,“我从来没跟别说过,即使因为alpha的信息素疼得要命……”
鞋跟陡然崴了一下,谢谌及时圈住对方的脖颈稳住重心,贴着他继续耳语道:“我也很想找个alpha来把我操。死。”
谢谌觉得L。0-1和永久性春。药没什么两样,但他绝不找alpha,所以每次发情期都是自己撑过去的。
“你要是好奇这种感受,就买一管劣质试剂,把它注射进你腺体里。”谢谌松开他道。
“流水这个情况有给你未婚妻说吗?”
谢谌不作答。
身体情况好转后,谢谌将湿哒哒的手帕抽出来,一脸嫌恶地捻起手帕一角,环顾四周才发现走廊上连个垃圾桶都没有。
“自己还这么嫌弃。”
周言晁将手帕夺走,谢谌看着他将水拧了出来,液体淅淅沥沥地砸进地毯里,“……”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出水量,谢谌默默别过头。
“周少爷!”
两人转头,看到十几米远的男alpha边打招呼边朝这边走来。那人身子有些发福,每快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口气儿。
“这谁?”谢谌问。
周言晁:“不记得了,反正是个蠢东西。”
明明是匿名拍卖会,还在公共场合呼喊他的姓,姓周可能不少,但长着双狐狸眼的没几个。幸亏走廊没有其他人,不然吼的这一嗓子直接让周言晁一晚上面具白戴。
“你嘴上有口红。”谢谌提醒。
“哦。”
周言晁随后的举动让谢谌后悔提这么一嘴——他拿刚刚用过的手帕擦嘴。
“???”
谢谌看着人用他的水洗他印上的口红,在变态这方面,与周言晁相比,他这辈子都只能望其项背。
“恶心人真的是你的强项。”
“嗯?”
谢谌看着唇上的艳红渐渐消磨,被擦得水亮,实在难以接受,皱眉捂嘴道:“脏死了。”
“为什么要骂自己的东西脏?”
他们吃的药只能抑制汗腺里溢出的信息素,但是体。液中夹杂的信息素味道是消除不了的。那块手帕并非是腥臭的,反而像是在乌龙茶茶水里浸泡过久入了味,散发清香。
谢谌干笑,“呵呵,刚刚还用什么手帕,你直接用嘴接着喝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