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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6页)

他咽掉血液,口腔内壁的血又渗了出来,用舌头点戳时意外地碰到摇曳在牙龈间的牙齿。

谢谌看着模糊的血脸,抬手触碰害他堕入深渊的魔物,和他的主人一样,都是爱撒谎、爱折磨人的烂东西。“不是不吃药起不来?现在怎么这么恶心的立在我面前?”

报复心胜厌恶感一筹,他恶劣地把弄,像一个无知的孩童。一刹那,周言晁踮脚,跟腱发力绷紧脚背,他不停翻腾,对绝顶的折磨无能为力,想后退,被拖回来,想像扇贝一样闭合,又被撬开,怎么做都难逃桎梏,就连最基本的叫喊也被痛苦封住。

谢谌像是逮住了泥地里什么恶心滑腻的虫子,激愤驱使除害,直到东西软趴趴地凋零在掌心,他才松开,嫌恶地想要擦擦手,又看着疼得全身抽搐的alpha,莫名的畅意顺着脚后跟爬上来,操纵着他朝肿胀血红的脸打去,漠视他的痛苦说:“昏了我就把你弄醒再开始。”

周言晁接收不到信息,没有任何回应。

谢谌默默攀上床,抱着他换了一个方向,依旧保持面对面的姿势,擦了擦他脸上的血,“周言晁啊——你这是应得的。”

“……”

扑通。

即使神志不清,周言晁被撞到摔下床,原本他出于本能想抓住什么,明明握住了谢谌的指节,但对方无情地将手抽走。那一瞬间时间线像被拉长,延伸了痛楚,撕裂的到底是哪儿,他也分不清,只知道从下到下,由里到外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alpha本就清羸,没有厚重脂肪做垫护,肩膀撞到地板发出巨响。

周言晁像一具死尸躺着,但后背的下半部分只接触到空气,他抻着脖颈,挺起的腰呈过山车下滑坡的弧度,劲瘦的腰起伏着,肠胃里有一只软体爬行虫在伸缩,透过薄薄的皮肉显出形状,蠹蚀着他的内脏,带着钻心的痛。

面部的血已经干涸,泪时不时的冲刷,洗出几条路。他的身体被放在交通路口处,拐弯而来的大货车从他身上碾压而过,好几个承重几吨的轮子……

谢谌跪在床沿,居高临下地俯瞰他,“我一直在说想和你好好谈谈,答应你不吃药了,嗓子都求哑了,你还是把我上了。就算你是撒谎,就算罪魁祸首不是你,也还是给我受着。”

“痛……”周言晁五官皱在一起,急促喘息声要随时断气了一样。

谢谌闻言面色阴冷,“你搞清楚,我是在报复你,不是为了和你做。爱。”说罢,又将他拖起,像水中鱼上了岸。

周言晁平躺在床尾,脑袋伸出床外没有支撑,脖颈绷紧,最终懈力垂了下去。矮柜上枯萎的花倒映在他的眼眸中,他和那个死物没什么两样。

不管是周言晁还是谢谌哪一方承受,就算维持着最紧密的姿势,谢谌也强调着说,这不是他的第一次做。爱,他与周言晁之间不存在爱,也根本没有爱可以做,有的是单纯的性。暴力,这是性。侵犯、性。强迫。

就算现在实施暴行的是谢谌,他依旧将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周言晁鼻腔和口腔又在涌血出来,差点被自己的血呛死。

谢谌含恨说:“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周言晁翻着白眼,身体被磨出烈火,炽热难耐,体内的水分被烧干,他微微抬起头饥渴地张着嘴,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泡泡一样冒出水面,结果下半张脸被谢谌死死捂住,甚至剥夺了他的呼吸。

“你敢喘一个试试。”

缺氧的他又垂落下去。

最后,所有痛苦呻。吟从眼里淌了出来,它们遍布面颊,结合粘稠的血液控诉。

第64章第64章视野的红

手臂伸向门把手,苍白的皮肤青紫交加,弥久的暴行使他无法直立行走,时而跪爬,时而匍匐,仅是从床到门的距离就耗费周言晁大半精力。

颤抖的指尖才触及门板又被另一只手大力盖住,震得手骨几近要碎裂,他如同没有什么重量的纸片下坠。

谢谌从后向前搂住他的腹部,另一只手挤进他的手掌与门板之间,穿插。进对方的指缝,本该是浪漫的十指相扣随着指骨发力紧收成了拶刑,痛彻心扉。

谢谌下巴搁在周言晁的肩上,微微偏头,“想在门口做?”

周言晁给了谢谌启发,他不再局限于一张木板上铺设的软垫,在120平米里的任意一隅肆意折磨alpha。

但凡这个屋子里能落脚的地,他都要拽着人停留一番。

餐桌上倒扣的水杯晃动震颤,撞到彼此叮当作响,周言晁身伏案板,踮脚时小腿肌肉紧绷,双臂左右舒展呈“一”字形,上半身的短袖像咸菜又皱又馊。

他是可怜的鱼,没碰上一个好的买主,镶嵌在臀腿的玻璃碎渣是未刮干净的鳞,没有屠刀划开他的肚皮抓掏内脏,只是破开一个小洞,被硬物无休止搅动,施以漫长酷刑。

作隔断的镂空格子柜歪斜,沙发的皮革破皮,液晶电视碎裂,茶几狼藉一片,四面白墙烙下血印和指甲抠刮的痕迹。

落地窗滑动,热风涌进来,给了冰凉的躯体一丝慰藉。

周言晁被半拖半拎到滚筒式洗衣机前,他跪地上半部分被塞进滚筒里,什么也看不见,承受剧烈又高频的撞击,头颅顶到洗衣机内壁,一遍又一遍,发出咚咚声响,明明机械没有运作,但他仿若听到轰轰声响,天旋地转,仿若脑袋脱离颈部在不停翻滚。

泥水渗漉,溅落在瓷砖上,膝盖打滑导致韧带拉紧,绷得腿直发疼。

光倾斜进阳台洗涤汗津津的皮肤,好似铺了一层融化的奶油,只是伤痕斑驳。谢谌停下,将扶住周言晁腰的手松开,撩起湿润的头发,幽幽地说:“好无语啊——要是要对面那栋楼的人望过来,也只看得到我的脸。”

人又被从洞里拽出来,贴着玻璃栏杆跪立,被迫面朝相对的楼房。

谢谌则将半张脸掩藏在他的颈肩。

只是烈日灼灼,周边邻里无余暇顶着高温隔空观望他们。

即使周言晁再怎么过分,也不曾僭越谢谌自然打开的生殖腔,而精神状态异常的谢谌不同,alpha的反应根本无法满足他的报复心理,所以变本加厉。

嘭——汗水使撑在玻璃板上的手掌一滑,周言晁的头撞了上去,霎时,他发出干呕的声音,腹部胀痛,内里翻江倒海,激荡的浪花好似要顺着食道逆涌从口喷出。

蝉鸣悠渺,他们与楼下灌木丛的生机格格不入。烈日下,黏腻汗水将皮肤粘连,稠密的蛛丝缠绕,色白如练,似皮骨相融糅合在一起。

玻璃板上绽开水花,部分从两块玻璃间逃离,迸出罅隙后加速下降,楼下没有行人,只落在深色绿叶上。叶片被压低了头,趋近透明的白悬在叶尖,欲滴不滴,像一颗质地不纯的水晶,被照得熠熠生辉。

一同被曝晒的周言晁鸟瞰那一片绿,心里也已经落了无数场雨。

他是进入夏杪的蝉。

施与救命药的beta不知他的善举差点剥夺他人性命。

谢谌中途给自己打了营养剂,而周言晁什么都没有,被喂的是血,是泪,是带茶味的体。液。他虚脱地倒地,接连几个日夜,皮肤沾染的茶味有些变质,又历经高温,浸润血与汗的上衣散发出异味,混搭着自身浅淡的泥土味信息素,像腐烂之物。

淅淅沥沥的雨声敲击着耳膜,顶式固定花洒处于打开状态,周言晁颓然瘫倒在淋浴间,落下的水滴滴重如千斤,尖似锐器,刺戳溃烂的伤口,犹遭剜肉之痛,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

“虽然你和我都不在发情期,变性后我生殖腺质量不怎么样,你也是个alpha,但这么弄下去,怀孕也不没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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