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借此机会展示自己的恶毒。】
江颂:“那要怎么做呢?”
系统将原剧情调出来——
【这小侯爷最是恶毒,毫不顾忌伤痕累累,重伤未愈的楚木,把从谢浔之那里受到的气全都撒在了这个奴隶身上,寻着理由的折磨他。
先是命令他单手俯撑在地上写字,错一个字便甩一鞭,却不曾想楚木依旧稳如泰山,没有让他抓到丝毫的漏洞,小侯爷心情越发恶劣,索性直接盘腿坐到楚木脊背上,驱使着他往前爬,看他伤口挣裂大汗淋漓,被他屈辱不堪的表情取悦到,这才心情好上一些……】
系统平静无波的朗读一番后,笃定的对江颂说:【只要你照着来,怨恨值肯定用麻袋装都装不下。】
江颂深以为然,慢吞吞的感叹道:“这实在是太坏了。”
更坏的是,他还要照着一字不差的做出来。
可来这儿都三年了,他还是鸭蛋。
一想到这儿江颂便有些脸红,于是回家催促楚木洗干净后他便迫不及待的把人叫到自己卧房。
欺负人这种事儿是很丢脸的,江颂可不能在花颜他们面前做,得偷偷的。
心虚至极的小妖怪连蜡烛都吹灭了几根,生怕光线太亮会被看出自己在怯场,还哼哧哼哧的又在地上铺了一层软毯。
毕竟就算有治疗外挂,可楚木身上的伤也没有彻底好全,能小心的地方自然该小心。
等他来来回回的折腾一番后,洗干净的楚木总算被送到了他房里面。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花颜他们表情很奇怪,欲言又止,再三踌躇,最终只能硬着头皮劝慰道:“小侯爷,楚木毕竟只是个奴隶……”
“我知道啊。”江颂装得一脸无所谓,“那又怎样?”
花颜面无人色,着急道:“可是首辅大人——”
“哎呀,别提他别提他,那人最扰人兴致了。”
江颂急忙打断花颜,看似不耐烦,其实是怕耽误时间。待会若是谢浔之回来,他肯定什么坏事都做不了了,还会被罚面壁思过,听一晚上的念叨。
火急火燎的江颂完全没注意隐于暗处的羽卫纷纷将目光聚集过来,其中最角落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转身飞速离开。
而被江颂一把拖进去的楚木始终没有抬头,甚至连呼吸都克制得小心翼翼。
他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先前被拖下去收拾处理伤口的时候,边上的人目光怨毒冰冷,七嘴八舌的说着些什么“不配”,梭巡在他身上的视线充满厌恶和妒忌。
对此他心中毫无波动,直至花颜教训般的说了一句:“认清楚你自个的身份,别异想天开的以为靠着这张脸就能爬上小侯爷的床,待会务必想尽办法的推拒,如若不然,等首辅大人回来恐怕你求死都无门。”
爬……床?
楚木愣怔,在那一长串的警告中好像就只听到了这两个字眼,像是不明白般来回思考了很久,而后在某一瞬间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其中的意思。
从心脏爆发出来的酥麻热意瞬间直冲四肢百骸,他红着耳尖羞耻到呼吸都呼吸不上来。
怎么可能呢……
他怎么可能有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
绝对不可能的!
楚木思绪波涛汹涌,被江颂扯进屋里时往前踉跄了一下,不小心推到了江颂。
两人前面就是地毯,没注意脚下的江颂被绊到,直接“哎呦”一声朝前摔了下去。
身后的楚木被这一幕吓得脸色发白,想都没想的便伸手搂住江颂的腰身把人给捞了回来。
这小侯爷平日里懒散又娇惯,很少运动,身上的肉都软乎乎的,细腻的甜香从领口透出来,比他捡的手帕还要浓郁几百倍。
楚木像是被那气味烫到,喉口干涩到呼吸都在发痛,他喉结滚动,慌慌张张的赶紧移开目光。
被吓到的江颂根本没注意到这些细节,一副恼羞成怒的小表情,站稳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转头“恶狠狠”的踹人一脚。
“你在干什么?连走路都不会吗?害我差点摔倒,你是不是心存怨恨所以才故意这么做的?!”
“……奴不敢。”
声音涩哑的楚木卑顺的跪在江颂面前,洗干净身上的血迹后,他眼尾的那个梅花印记越发惹眼。
不过他的眉眼实在过于出色,这个象征屈辱的奴隶印记落在他脸上,竟然平白添了几分诡异的美感。
江颂悄悄惊叹这幅皮囊,面上却不讲理的很,像是气不过般又去踩了人家一脚。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个笨蛋!”
楚木大概是被他踩到了伤口,弓紧的脊背忽然狠狠颤了一下,看得江颂于心不忍,连忙转身给自己台阶下。
“要不是因为你会模仿我的字迹,我才不会允许你这样的蠢货留在身边呢。”
原来只是因为这样吗?
楚木抬头,湿红的长眸中积聚着极为病态的痴热,死死压抑着的闷喘粗重碎乱。
他看着江颂赤脚踩在暗色地毯上,白里透粉的脚踝细瘦漂亮,能被人轻而易举的握在手中,抬高,舔吻……
突兀的联想像是火花一样烫在楚木思绪上,剧烈而陌生的兴奋从脊骨窜至头皮,让他瞳孔都跟着细细颤了一下。
直到垂头瞥到到自己身体上的反应,他脸色瞬间煞白下去。
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