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得到?
但我能想到的,嗯,所有人都能想到的,两个男的……瑞克·桑切斯和那个看起来特别情。色的海王宁波!
“瑞克,你是来杀我的吗?可我只剩最后一个身体了。”我现在是个男的。
“当然不是,我是来吻你的,甜心。”
……绝对有一腿!
这只是我在想,实际情况不太清楚。
我眼角抽了抽,哑着男人嗓子超绝气泡音出声:“来,亲吻我啊,瑞克。”
瑞克桑切斯:“宝贝甜心,我并不是异性恋法西斯。”
只是极致享乐主义。
他过来低头轻轻吻了我的嘴唇,轻笑。
“可是你这样好像劣等版本的我,我看不上。”
我故意扣压瑞克·桑切斯的后脑,吻更深。
就和我同化这个身体的霍克斯·科瓦斯基如出一辙。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我一直知道。
迷恋着我。
就在此刻,我的右肩突然刺痛——瑞克·桑切斯不知为何用针管扎进我的肩颈肌肉,抽走一管带着浑浊、跳动着的血。
它仿佛有着生命。
可惜,不管瑞克·桑切斯想做什么,都比不上虫巢繁衍的速度。
我率先同化了他。
瑞克·桑切斯赞叹:“戴安你太疯狂,太美了。”
他的眼瞳在颤抖。
真有趣,这具躯体真不愧是瑞克·桑切斯所属,竟还在抵抗。
我抚上他的脸颊,感受皮肤下细胞的欢呼——瑞克·桑切斯正在重组成我。
他成为了我的个体、奴隶、职虫……
瑞克·桑切斯在同化完成的最后一秒,举起量子结构器,对准自己。
“later,babe。”
他对我说。
瑞克·桑切斯彻底化成最后一滩烂泥。
监狱空了。
只剩我。
我看向中央监控室的屏幕,每一个画面都静止着——没有狱警,没有囚犯,没有那些曾经挣扎、尖叫、最后归于沉默的肉。体。
只有我,和这片被瑞克·桑切斯杀到死寂的坟地。
孤独。
孤零零的我可谓脆弱不堪。
我本该是一整个虫巢,是亿万细胞共鸣的集体意识,可现在……我只有我自己。
我渴望繁衍,与人建立关系,而不是遍寻四周没有任何生命,心中没有任何情感。
一个“人”简直使我发疯。
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