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就是我穿越的原因。
“戴安。”
瑞克·桑切斯唤我名字,极近,就在身后。
他的语调浪荡,却又带着某种我从未听过的认真与习以为常。
“甜心,这就是超然于生活的代价。”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
瑞克·桑切斯的手掌攥住我那只拿着枪的手腕,将我整个人猛地拽入怀中。
他粗暴地箍住我,紧得几乎要陷进我的身体里,呼吸扫过我的颈侧,细碎的吻顺着颈线游移,像喷了酒精的刀片划拉肌肤,冰冷,又灼烧。
我仰起头……
是瑞克·桑切斯即将舔舐光的柔软奶油。
他才吻我。
人头变异蚌的嘶吼、血肉被撕扯的黏腻、咸水气泡的炸开声响——一切都模糊了。
我像是溺水,肺里的氧气一点点抽干,而瑞克·桑切斯是唯一能让我浮出水面的存在。
我努力抓住他的夹克领子,指尖嵌进对方的脖颈里,从瑞克·桑切斯的吻里汲取最后一点呼吸的权利。
剩余的人头变异蚌趁机向我们袭来。
瑞克·桑切斯只是专注地在吻我,甚至这大费周章的目的也仅仅只是求一个吻,他懒得回头,反手从手臂中射出科技武器,绿光闪烁。
轰隆——
刺目的能量波炸开。
长着人类头颅的变异蚌类生物在强光中汽化,连灰烬都没留下。
剩余冲击波掀翻了桌椅,香槟塔倒塌,璀璨的酒液在地面蜿蜒成河,水晶吊灯砸在地上,飞溅的碎片如一场粼粼的钻石雨。
作为戴安·沃斯和瑞克·桑切斯接吻的背景。
龙虾餐厅的穹顶突然打开——
水中月光倾泻而下,满地狼藉暴露在外界,破碎的餐具、凝固的血迹、被啃噬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会动且活着的生物只剩下我和瑞克·桑切斯两人……哦,还有那个缩在角落里的蚌壳精。
外面,海的半空,有个高高在上、色彩鲜艳、赤足立于由珍珠母贝堆砌而成的贝壳王座、逼格看起来很高的人。
可能是海王。
他手持三叉戟,垂眸俯瞰众人,金瞳绿眸的眼里翻涌着风暴与潮汐。
“我是宁波先生!”
瑞克·桑切斯附耳告诉我说他会一直重复这句话。
话说宁波先生穿着比较暴露,那个就很突出。
瑞克·桑切斯又对我说宁波内裤里面塞了鳗鱼,之前有看他拿出来作为武器抽人来着。
我:“……”
这都知道,你们有一腿吧?
龙虾餐厅外围,除了塞鳗鱼的海神,还有团团包围的章鱼警察们。
它们挥舞布满吸盘的触须,顶端电光闪烁,并用海陆通用语言警告:“任何反抗,皆是徒劳。”
海陆通用语言为什么是美式英语?为什么?
瑞克·桑切斯按计划地把蚌壳精推出去给章鱼警察做详细笔录,再说他确实为亚特兰蒂斯惩歼除恶做了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