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揣着期待,想早点到她身边。
年底路上繁忙,紧赶慢赶直到晚上才到。
虽然她不想表面上表现得那么期盼,但,能像现在这样睡一间房,也是进步。
“没事,早些休息吧!”
漆与墨见他满脸疲惫,没打扰他,轻手轻脚放下纱帘和珠帘,上床关灯睡觉。
屋里多了个人,多出几种气息,淡淡的酒味混着苦橙香慢慢晕开,转腾进帘子里面来,扰得人睡不着。
漆与墨辗转难入睡,柔软的被子因她翻滚,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帘子外面的人呼吸很轻,无法判断是否已经入睡。
漆与墨试着叫他,“裴总。”
男人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前几天我生病,谢谢你照顾我,”她枕着双手,真诚道谢,“也很抱歉,我误会你了。”
担心他又会错意,急忙补了句,“但是一码归一码,你越界亲我的事我没原谅你!”
帘外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声,“知道了。”
室内又归于平静,窗外偶尔有鞭炮声,在空旷的夜空里炸燃,有种久远岁月感。
直到鞭炮声彻底寂灭,漆与墨才浑浑噩噩入睡。
次日,窗外鸦雀声声,阳光刺破窗棱撒进卧室。
地上的人睡得沉稳,漆与墨绕过他下楼。
直到早饭都好了,还不见人来,林老爷子叫外孙女,“与墨,去看看小述,别是病了。”
执掌一家大公司的人,应该没有赖床的习惯才对。
漆与墨回房间叫人。
阳光偏移,都晒到他身上了人还刚才那个姿势睡着。
漆与墨蹲下身叫他,“裴总。”
没反应。
“裴总,起床吃早餐了。”
依旧没反应。
不对!
就算睡得再沉,不至于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忙将人掰过来。
裴述紧闭着眼,满脸通红,连带着脖子耳朵都是红的。
“裴述!”
她抬手摸了摸额头,温度烫得吓人。
漆与墨慌了,他要是在这里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跟爷爷和婆婆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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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打电话给小姨,让她请医生上门看诊。
丢下手机,把人往床上挪。
林肆云联系了常给林老爷子看病的医生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