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武林人士善用刀剑的很多,但他们风格大多较奔放,一时间想不到什么。”
程东问嘴里嚼着花生米,本也未指望他能说出什么。
谢陵沉思了一下,道:
“能做到快毙命的我倒是想到两人,一个是我师父,但他老人家一直呆在坞木涯久未出山,还有一个是他的老冤家何守道,我师父善用剑,何守道善用刀,两个人争了一辈子高低。”
程东问低头笑笑。
“你师父寒山老仙一生痴迷武学,生平最大的乐趣就是找武林高手比剑,而何守道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生最大的乐趣就是阻止高手跟你师父比剑。”
谢陵也跟着无奈笑笑,这两个老顽童争了一辈子,都想证明自己比另一位强,幼稚的事情着实没少做。
洛百洲左手撑着下巴,手指在桌上有下没下的敲着,似是想起了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
谢陵见他欲言又止便道:“想起什么就说。”
洛百洲这才开口:“说到你师父我倒是想起一个人。”
他与谢陵视线交汇,继续道:
“二十年前还有一位跟你师父齐名的剑豪,落丘飞鸿——左丘鸿,不晓得你们可有耳闻?”
谢陵眼前豁然开朗:“是啊,倒是把他给忘了……”
程东问依旧嚼着花生米,没心没肺说道:
“他就更不可能了,都消失十几年,可能早就死了。”
洛百洲得意一笑:
“所以说你孤陋寡闻,我倒是听过另一种说法。”
“当年左丘鸿为了躲过朝廷的追杀,藏到了一艘开往东瀛的商船里,这些年一直隐姓埋名生活在那,不是有传闻凶手是东瀛杀手所为吗,这不就对上了?”
“他若是还活着得六十多岁了吧,回来杀人给自己找罪受吗。”
谢陵放下手中的案卷,道:“有一丝可能就不能放过,待那两个东瀛人找到了问问便知。”
几人异口同声道:“是!”
“正事说完了,是不是应当开始堕落的夜生活了?”
程东问眼放异彩:
“实不相瞒,我十分想念京城的花酒,看在我们这么辛苦的份上,你这做上官的是不是应该犒劳犒劳你可爱的部下?”
谢陵冷着脸,嘴角有些微微的抽动,仔细看,脸蛋竟还有些泛红,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砸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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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滚!”
程东问笑嘻嘻的拿起银子放在嘴边左亲右亲,一边还不忘继续调戏谢陵。
“这位俊俏小郎君不随我们一道去吗,听说望春楼最近来了一批异域歌姬,就不想去尝尝羊膻味?”
这位不怕死的小哥成功的激怒了俊俏小郎君。
“银子拿回来,再滚!”
程东问赶紧将银子揣到自己怀里。
“我说你这人忒没劲,每次就我和百洲两个,无聊的紧,再说了,你不去夜何也不能去,就不觉得愧对夜何吗?”
谢陵转头死死盯向夜何。
“夜何岂会有你两个这般恶趣味?”
不料夜何却半晌没反应。
程东问笑的捶胸顿足,洛百洲也终于把持不住,与程东问一同拍桌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