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运墨:没。
周奉春的指示,回复字越少越好。实际徐运墨空得要死,恨不得夏天梁每天来报道。
夏天梁:……知道了,徐老师你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只差第三个锦囊未拆,还没来得及看,徐运墨手头真来了事情。林至辛定制的那套餐具炸窑了,几乎报废,问下来是大师外出云游,托给徒弟料理,经验不足出的岔子。
生意是徐运墨介绍,他做事讲究有头有尾,没法子,只好特意跑一次景德镇,在那里待了几天帮忙介绍其他窑厂接手。
忙起来,睡觉都没功夫,但徐运墨仍旧记得每天抽时间询问夏天梁戒烟的情况,然而夏天梁只在第一天回过一次信息,两个字:没抽。
之后销声匿迹,再无半个字传来。
怎么回事。徐运墨看着自己发出的那排孤零零的报告,眼皮跳起来。
开车回来一路,他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看人焦急变成自己焦急。途径休息站,直接一个电话打去周奉春那边,质问他到底给自己出的什么馊主意。
周:你第三个锦囊开了吗?
徐:没有。
周:我这办法要求速战速决,不能拖过一个礼拜,你这都十来天了,还等什么,赶紧开!
徐运墨这才想起上个锦囊里,那句被他忽略的小字原来是时间限制,立即拆开第三个锦囊,上面大喇喇几个字:饿虎擒羊,兵贵神速!
抵达辛爱路,已是下午三点多。
徐运墨家也没回,停好车直接去了一趟天天。推门之前,他还烦恼待会怎么表现得自然一些,结果手还没碰上玻璃门,里头先袭来一阵欢声笑语。
笑最响就是夏天梁。
休息时间,几人征用一张台子,围在一块做什么,听到开门声,齐齐转头去看。
见是徐运墨,夏天梁那张脸没太大表情,只说,哦,徐老师回来了。
他身旁坐着沈夕舟,手里正抓一摞扑克牌。
童师傅发现徐运墨,头一个冲过来,说你来得正好,去替位置,小赤佬打牌打得没心向做事了。
他把徐运墨按到桌边,拎起赵冬生二话不说回了后厨。
同台的除了夏天梁和沈夕舟,还有严青以及临时被叫来的小谢,徐运墨端坐着,余光瞟到夏天梁,后者依然没什么反应。
沈夕舟看向徐运墨,“我们在打80分,徐老师会吗?”
徐运墨对扑克牌的理解还停留在算二十四点,严青提议不如玩“干瞪眼”,学起来快,打一局的时间也短。
听完规则,徐运墨皱眉,说这有什么好玩。
沈夕舟贴心建议:“徐老师嫌无聊可以先回去。”
我没说要走。他带点不情愿地开始,两局结束,飞快上手,同时摸到一些门路,打得还不错。
五个人中,小谢水平最烂,出牌不按章法。夏天梁和严青一般,陪着随意打打。整场对待牌局最认真的只剩沈夕舟和徐运墨,两人牌风迥异,前者大胆进取,后者稳扎稳打,半场下来平分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