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位思考,如果她每获得一柄飞剑,结果每次都被人截胡吞噬,即便不疯也得成魔。
“可怜的家伙,听这动静,肯定又被截胡了。”屠刚胳膊抱在胸前,嘿嘿一笑,“要我说啊,这‘福星’老爷,倒像专程来克那群剑痴的。”
在屠刚幸灾乐祸的声音下,林愿若有所思地看向远处,天剑冢修士咒骂声停歇后,那道乌芒也再次销声匿迹。
林愿拱手,虚心请教道:“那敢问屠师兄,可有人从那乌芒口中虎口夺食成功过?”
屠刚认真的想了想,随即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更是夹紧眉心,一脸苦大仇深的看向天空。
沈连翘挑眉,“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还是没有,不就一句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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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不善的目光落在身上,屠刚摸了摸锃亮的光头,有些不确定的往天剑宗所在方向看了眼。
“有一则消息,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是据说……”屠刚眉心越皱越紧,有些忌惮道:“天剑宗的周深……成功过。”
“周深?”沈连翘眉梢微挑,若有所思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此人跟林师妹一样,是天剑宗这代持令入宗之人。”
说罢,沈连翘眼角余光掠过林愿,见其面色如常,便知她对周深来历并不知晓。
察觉到沈连翘的异常,林愿状似好奇道:“师姐对其很熟?”
这是第二个。
前有天元宗的赫连墨,现在是天剑宗的周深……沈连翘一定知道些什么!
只要想到七宗持令入宗之人,林愿的一颗心,就莫名有些忐忑不安。
可是为什么会不安呢?
林愿看向沈连翘,在她若有所思的目光下,沈连翘勾唇一笑。
“熟悉倒不至于,只是有所耳闻罢了。”
林愿点点头,“原来如此。”
看来即便沈连翘真的知道些什么,若她不愿说,那自己也不会知道这其中到底存在了怎样的因果关系。
林愿跟沈连翘的对话,似乎别有深意,一时被冷落的屠刚,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由摸了摸他光秃秃的头顶。
这时候,难道不应该继续追问他,天剑宗的周深是怎么成功虎口夺食的吗?
屠刚张了张嘴,他清了清嗓子刚要说话,就见林愿又将话题引回。
“那屠师兄你可知道,那位天剑宗的周深,是如何成功留下飞剑的?”
说到这,沈连翘也再次看向屠刚。
在林愿跟沈连翘充满‘好奇’的目光下,屠刚清了清嗓子,将他的分享欲再次倾泻而出。
“据不可靠消息,那是昨天夜里,万籁俱寂时,周深夜有所感……”
在屠刚略有夸张的声音下,林愿总结了一下,时间点大概就是沐青禾获得翠绿小剑的时候。
传言,周深夜有所感时,那些被封印的飞剑突然齐齐颤鸣,随后足足有数十把飞剑同时冲破封印,整齐划一的向周深飞去。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周深很有可能会将其一网打尽,然而一下子有这么多飞剑从剑冢苏醒,那‘煞星’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次的饕餮盛宴?
果不其然,‘煞星’在将那些飞剑逐一吞噬后,那周深居然趁机拿下一把飞剑。
被虎口夺食,‘煞星’果然盯上了周深。
“……千钧一之际,那‘福星’刚要威,洞穿周深的眉心,然而当其临近周深眉心一指距离时,居然突然停下攻势,在其眉心前停留几个呼吸后,就消失不见了,也因此,周深那厮才能留下一柄飞剑。”
“这么……”林愿有些难以置信道:“戏剧性的吗?”
“可不就是!”
屠刚有些郁闷的点点头,他那一向爽朗的声音,都在此刻变得酸溜溜。
“我还有一则小道消息,听说那周深那厮在‘福星’老爷难时,都吓尿了,要不然怎么没见他今天出来嘚瑟?我想啊,肯定是他嫌丢人,没脸见人了。”
听到这,林愿嘴角一抽。
她还以为有其他重要消息,没成想屠刚这厮居然夹私带货。
林愿揉了揉耳朵,低声感慨道:“看来,这剑冢的机缘,确实比想象中的还要难。”
从乌芒嘴下虎口夺食,还能成功活下来,这这周深确实有几分运道在身。
不过——
林愿目光微闪,乌芒突然停下攻击,是因为数十道飞剑吃饱了?还是突然大善心饶过周深一命?
周深……持令入宗……‘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