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个月刷一起了?!”易圆难掩震惊,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大了,连忙收了声,“那个,就是,你有没有听过一点小道消息啊,我听说系统的大数据刷新其实是有代码优先级的,好像信息素匹配度的代码优先级特别高,所以系统优先会把信息素最匹配的两个人刷在一起。”
“是吗?”祁绒说,“谢谢你,这些我不太清楚,你是第一个告诉我的。”
言语间,电梯到了。
祁绒轻车熟路地按下顶层的按键,关门时顺带跟易圆道了个别。
易圆却叫住了他:“等一下!其实还有一件事!”
“怎么了?”
易圆加快语速道:“刚刚也有个人上去找裴总了,是个oga,但是我一点都不眼熟他。”
“好,我知道了,”祁绒微笑颔首,“我上去看看。”
电梯持续上行,祁绒猜不中易圆口中的那位陌生的oga是哪位,干脆不想了。
他的心里也并未因此起什么波澜,毕竟从小到大努力往裴之澈身边凑的人数不胜数,但最后谁都没能顺利留下。
众多过去的案例摆在眼前,他明白这不是什么大事。
往好处想,说不定那只是一个新的合作商。
裴之澈办公室的大门离电梯口很近,祁绒敲了敲门,裴之澈很快回了声“进”。
祁绒推开门,眼神落在裴之澈办公桌前的oga身上。
原来不是完全陌生的oga。
他们昨天才刚见过面。
祁绒还记得他的名字——姜萄。
裴之澈抬眼看见祁绒,方才冷峻的气质顿时变得柔和,他略过面前的姜萄,径直走向祁绒,熟稔地接过他手中的袋子:“到了怎么不给我发消息?我下去接你。”
“你不是说最近很忙吗?”祁绒问,“还有空接我?”
“忙。”裴之澈低声道,“但是想早点见你。”
祁绒弯起眼睛:“也不差这几分钟吧。”
他跟在裴之澈身旁,路过姜萄时主动停下了脚步,向他确认道:“你好,我们昨天是不是见过面?”
姜萄点点头:“好记性。”
“你们是在谈生意吗?”祁绒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了一圈,“需要我回避一会吗?”
“那倒不是,我昨天就说了,我对商业上的那些事情没兴趣。”姜萄毫不避讳自己的目的,“本来就是碰巧路过裴氏,想找他一起吃个午饭,但是他说他在等人,我还以为他骗我呢,原来是在等你。”
“我骗你有什么意义。”裴之澈把保温袋里的饭盒一一拿出来,头也没抬。
姜萄随口道:“谁知道你们见面这么频繁,普通朋友不都半个月见一次吗?这对吗?”
他离祁绒几步之遥,身为oga,他对信息素的感知相当灵敏,哪怕祁绒后颈贴了信息素隔离贴,他也从中嗅出了端倪。
“确实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