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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像一句预言。
接下来的两周,花店的订单呈爆炸式增长,甚至当地电视台特意去花店进行了采访。
他们连续一周在全球热搜排行榜单位列前三。
此时,程昭宁正蜷缩在北城一家廉价旅馆的床上,手机屏幕的光映照着她扭曲的脸。
“凭什么……凭什么她过得这么好?!”
程昭宁将手机狠狠砸向墙壁,屏幕顿时四分五裂。
“贱人!都是贱人!”
她疯狂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直到头皮渗出血丝。
贺西辞毁了她的名声,沈雾晚抢走了她的一切!
“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她颤抖着从抽屉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喂,是‘蝮蛇’吗?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价钱随你开。”
新西兰,皇后镇。
沈雾晚正在花店整理新到的花材,门铃突然响起。
“欢迎光临——”她抬头,笑容瞬间凝固。
贺西辞站在门口,西装笔挺,手里捧着一束纯白的马蹄莲。
“好久不见。”他声音低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沈雾晚下意识后退一步:“贺先生,前段时间陆医生的事你还欠他一个道歉,但我们懒得和你纠缠,现在,你又来做什么!”
“我只是来买花。”贺西辞将花束放在柜台上,“你现在……很有名。”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花瓣,眼神却一直锁在她脸上。
“这束花,送给你。”
沈雾晚没有接:“如果没别的事,请你离开。”
贺西辞眸色一暗,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雾晚,我们谈谈。”
“放开!”她用力挣扎,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你干什么?!”
“别动。”贺西辞突然压低声音,目光锐利地扫向窗外,“有人跟踪你。”
沈雾晚一怔,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街对面,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迅速躲进巷子阴影里。
“从昨天开始,我就发现有人在你花店附近徘徊。”
贺西辞松开她,声音冷静,“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在确定安全前,不要单独行动。”
沈雾晚蹙了蹙眉:“你为什么帮我?放过我不好吗?你明明可以去找其他的人做替身……”
贺西辞沉默片刻,轻声道:“我不是在帮‘她’的替身。”
他深深看进她的眼睛:“我是在保护你,沈雾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