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张兵己经上学去了,张父则是开会开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家,眉头紧锁,原本总是笑咪咪的脸庞现在阴暗无光,叫来张母与杨柳儿开起了家庭会议,把张兵锁在房间学习,让他不要多想,本来两家亲戚隔得远,张兵与徐伟感情也并不太亲,此事对张兵倒影响不大。
但张父以其官场生涯的敏感度意识到,徐伟遇害前来过家中数次,张家一定会被警方登门拜访,徐伟父母一定也会赶来询问。
那么杨柳儿这么个大美人儿出现在家中一定会被来访者关注,并询问,那么他们张家这件荒唐事很可能会被牵连出来曝光,那时候大众不会再关注杀警案了,估计他们家会上国家级新闻媒体。
张父低沉着沙哑的声音:“柳儿,可卿,这事非同小可,我们家这事很可能受牵连曝光,柳儿一定要在短期内回避。”张母姓宋,名可卿。
也点头:“柳儿,爸说得在理,你看呢?”
杨柳儿正忐忑不安。
一听要自己先躲开这些肯定会上门的警察和亲戚。
正求之不得呢,马上道:“妈,我懂,爸说得对。我要不回乡下呆一段时间?”
三人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半晌,老谋深算的张父抬头道:“不妥,你在这儿生活有段日子了,万一被邻居什么的提起,他们可能还是会去找你问这问那,而且,柳儿,你也知道徐伟家其实与我家并不太亲近,来往也不多,但这段时间他来我们家这么频繁,我和你妈心里其实明白他是为谁来的。”
杨柳儿闻言脸微微一红,“爸,妈,我可真没看出啥来,他来咱家,我和他话都没讲个几句呢。”
张母忙道:“我们当然知道他落花有意,你流水无情。要不早下脸让他少来了。张兵其实也看出来他想着你了,心里其实挺反感他这远房哥哥的,你看徐伟这一死,他也没啥太大反应。”
三人又议了半晌,还是张父拿了主意:“柳儿啊,你也别呆乡下家里,万一他们听说了有你这么一个人住过我家,让他们不方便真接触到你人,最多只能和你通电话,你敷衍两句就过去了。要是见到你的人,你看我家张兵为你都变了个人,估计他们很可能会猜测徐伟频繁拜访我们是因为被你吸引,那么侦破方向会往私人感情方面进行,那么你会成为重要问询对象,而见不到你,你就只属于很次要的询问对象,可能也就打个电话,甚至可能都不会打。一般问到我这种官职,他们也就工作到位了,除非认为在我们家里有犯罪嫌疑人……”说罢和张母哈哈哈哈笑起来,杨柳儿心头一凛,赶紧故作轻松地一起附和着笑起来。
她哪里知道,就算张家知道她杀了警察,也会要帮她隐瞒,因为儿女成群的中年美妇非法嫁给高中生张兵这种事一旦披露,张家父母连带张兵甚至加上李家,大家统统不要再做人了。
张书记也别想保住乌纱帽。
甚至有被追究相关法律责任的风险,所以张父一定要拖到张兵达到合法婚龄,到时改小杨柳儿年龄弄成姐弟恋才能向亲戚家人通报。
“这样吧,正好市里的青协准备弄一个公职人员家庭新婚男女的旅行团,会出去旅游一个多月,费用全免,青协里有个熟人托我办过事,他说弄两名额给我,柳儿,你看你家哪个儿子有空,弄个假结婚证,让他带着你出去避避风头吧。”
张父思虑良久,语出惊人,张母连声道:“这,这,这不好吧,哪有妈妈和儿子领结婚证的,你要咱柳儿以后怎么做人,再说,柳儿两个大儿子都结了婚,怎么还能办证?”
“你这老太婆,怎么拎不清,难道要柳儿与不相干的男人扯证去装夫妻旅游,你儿子知道了不会去杀人啊?只有柳儿和她儿子去大家才都能放心,还有,大刚估计领了证。小虎可不一定,法定要二十一,他才多大?农村结婚很多是只摆酒席的,对吧,柳儿?”
张父将头转向儿媳,杨柳儿忙点头道:“爸说得不错,是这么个情况,我家虎子今年十七不到十八,也是沈家看得起,觉得是个好苗子,还怕他跑了,早早让沈白雪嫁了过来,孩子们都没到法定年龄,的确还没领结婚证。”
“那就这么定了,让你虎子带你避开锋头,过两月破不了案,以我当官的经验,就会不了了之,这次关键是警枪遗失,可能……可能,唉,先这么办吧,总之,我们大家要齐心协力,柳儿,你家那边的工作就拜托你去做了。”张母点点头:“柳儿,要万一被问昨晩去向,干脆我们说你在家算了,省得麻烦。”
杨柳儿一听,心中不由对儿子的先见之明佩服不己,心中顿时爱意滚滚,柔情似水。
原来昨晚三人讨论时,虎子就提过张家担心牵连,会为省事要杨柳儿说当晚没出门。
当下忙说道:“妈,万万不可,咱小区大门有监控,万一谁去调看下,咱们本来清清白白,反会弄巧成拙。”
“你看你,老糊涂了吧,柳儿讲得对。你们这些是都要实话实说。”张父赞同地讲道。
张母红了脸,低声道:“唉,年纪大是跟不上时代了,咱家啊,以后还要柳儿打点呢,我老妈子是不太中用了啊。”杨柳儿忙低头宽慰张母,两女心事落定,焦虑大减,又有说有笑起来。
次日,杨柳儿收拾应用之物,离开张家,张兵自然一万个不舍,吵着闹着要自己带杨柳儿去旅游,可是高考在即,自己知道不可能,只有悻悻作罢,临送别美妇之时,抓着杨柳儿雪白纤细的小手只是不放,让美妇倒有些感动。
回到了家中众人欢声雷动,小志尤其高兴,嚷嚷着再不让妈妈走了。
杨柳儿安慰好小儿子后,便背着小志与众人将自己回家事由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徐伟被杀一事现在并不为公众所知,现在张家又牵扯了出来,看来让妈妈回避是目前最好选择了,大家一致认为张父不愧官场老手,沈白雪心中虽然老大不乐意丈夫要离家这么久,但为全家着想,也只能闷闷不乐地同意了。
吃饭时,虎子为照顾妻子情绪,两人低声调笑,时时耳语,沈白雪如今出落得更加知性漂亮大方,做老师也是做得十分出色,年纪轻轻虽然是沈父走关系给她弄的个临时工性质的无编制教师职位,可沈白雪在这乡村小学干得有声有色,十分受孩子们爱戴。
杨柳儿见虎子与沈白雪卿卿我我,显得十分恩爱,心中突然如刀绞一般难受,饭也吃不下了,便推说坐车回来头昏脑胀,先回房休息了。
杨柳儿起身回房,突想起自己卧室中发生过的事情,虽然李克伟死之后自己硬逼着自己住在其间,但离开日久,对这时再住进去有了强烈的抵触,便一时犹豫起来,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小彩眼见妈妈欲回主卧又停步不前,冰雪聪明的她马上道:“妈,你那房间好久没人住,气味不好闻,和我一起睡吧。”美妇感激地看了小彩一眼,低头“嗯”了一声回了小彩房间。
虎子把一切看在眼中,知道妈妈为何突然回房,心中也是不太好受,可妻子这边也不可能不顾及,虽然他只爱妈妈,但毕竟他不再是那个只顾沉迷美母性感肉体的耍无赖的小男孩了,与沈白雪的关系他还是不得不去维护,况且沈父之恩情,沈白雪之痴情,他也不忍心做得太绝,还是希望她感受自己作为丈夫的爱护关照。
是夜,小彩和妈妈对面而卧,小彩见妈妈仍闷闷不乐,突然伸了手进妈妈睡衣中,抓住美妇侧卧后由于没穿胸罩而耷拉在床上的肥硕丰乳,将那绵软的肉球托在自己小手晃动,见那粉嫩如花生米般的乳尖儿在奶包上晃来晃去,雪白的奶肉从小手四周四溢晃动垂下,把小彩的手几乎包在乳肉之中,“妈,你这奶子好像又大了好多。”笑嘻嘻地调侃道。
杨柳儿脸儿一红,倒没去打开小彩的手,而是也伸手抓住小彩早具规模的挺翘双峰:“死丫头,你也不小啊!”两女嘻嘻哈哈打闹半晌,互相搓揉双峰,双双红了脸。
自与小虎好上后,她与女儿小彩也如同姐妹一般,美妇的心态不由自主变得更加年轻而放肆。
小彩道:“妈,你没有二哥,过得还好不?”
“现在相信妈的话啦,说了妈与他断了,妈过得挺好,你别担心。”
“是啊,刚吃饭看出来了,你要是还和二哥一起,看到二哥二嫂不会这么难受,但你的心还是被二哥占着的,我看得出来,瞒不了我,那天你俩偷摸地手牵手,还有发生的这么大件事,那天晚上在宾馆房间里你瞅二哥那眼神,都拉丝了,你别骗自己了,对了,我现在是不是也是帮凶从犯啊!”
“死丫头,别说了。就你精,好了吧?公园人工湖那件事绝不要提了,对任何人,包括妈和你二哥。祸从口中啊。”她回忆起那恶梦般的那晚,如果不是自己无意中一句话,暴露了她当时就躲在自杀支书办公室偷听徐伟与小赵的对话,又何至于激化事态,自己因为爱郎儿子受伤暴怒而起打死徐伟呢?
两人正说话间,门轻轻被推了开来,两女惊诧地停下讲话,不约而同撑起上半身望向房门,见虎子轻手轻脚关上门,走上前来,叫了声“妈!”杨柳儿当场就红了脸,坐在床上不知所措,小彩忙打开被子“哥,别凉着了,嫂子睡着啦?快进被子来。”
杨柳儿一个“别”字还没出口,儿子已经一个虎跳上了床,钻进了小彩这边的被子,美妇责怪道:“小彩,你咋睡觉不关门啊”!
“妈,今天忘了,谁知道二哥胆子这么大!”
“妈,对不起。”只听小虎柔声说道。
杨柳儿心中爱意浓浓,知道儿子为什么讲对不起。
但装着冷漠平静地说:“啥对不起啊,妈还要麻烦你带妈出门躲下风头,辛苦你,妈才对不起呢。”话说着说着就自带吃干醋的意味了,沉浸在爱河的女人都是如此吧。
隔着小彩,两人又象在各吵嘴又象在调情,小彩偷偷伸手分别拉住妈妈与二哥的手,然而把两人的手放在一起,两人都是聪明无比的人自然知道小彩的意思,两人情浓到早恨不能抱成一团,两只手便紧紧拉住了。
小彩一见两人手儿拉上后就不放了,“噌”地一下钻出被子,跳到了杨柳儿身后,打开被子重新钻了进去,同时,把妈妈往二哥那边拱了一下,杨柳儿红着脸被女儿拱得向前一耸,开始被女儿掏出来的雪白硕乳彻底从敞开的睡衣中滚落出来,落在床上晃动不休,虎子见状,一把搂住已经思念成疾的美妇的肉感躯体,张口就要和妈妈轻启的朱唇接吻,将美妇裸露的肥乳拢在自己胸前。
杨柳儿“嘤咛”一声,羞红了脸,扭头躲开儿子的唇舌,双手用力撑着儿子胸膛,不让自己那对傲人的绵柔双乳挤上儿子的胸脯,“口中低声喘息:“放开我,听话!”,心中却想:儿子这么久没沾我身子了,他哪里会放开?要不小彩在边上,他只怕早把我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