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啊。人都死了?还能怎么样?他?没闹可是还有其他?人闹啊!”
“谁?”
“那?个女子的娘家人啊。那?家人要的可不是钱,要的是个公道。”苟维双手?摊开?,耸了?耸肩膀,“下官一个小小的县令哪里?能给他?们公道。”
难不成他?区区一个县令还能把长史给锁拿下狱了??
他?又不是绣衣使,品级低权力大。
“你的意思?是那?个女子的娘家人干的?”
苟维没有否认:“很有可能。”
“他?就没有得罪其他?人吗?这样的事情他?做的不少。”
“没有,当时刺史在呢,有人管着他?,他?没那?么放肆,下官能确定的就这么一个。”
基本的情况已经问清楚了?,其余的线索只?能在死者身上寻找。
“薛夫人他?们的遗体在何处?”
苟维揣测道:“下官把验尸格目给您拿来?”
“遗体在何处?”
苟维觉得有些奇怪。
想要自己验吗?可这一堆人也没带仵作啊?
李希言见他?不搭话,再?次重复了?一遍:“带路。”
“啊?”苟维这才回?过?神,也不敢多问,手?足无措地让开?一条路,“您请。”
验尸房。
仵作坐在门口撑着脑袋打盹儿,口水像是瀑布一样,都淌到了?地上。
苟维忍不住捂住了?额头。
他?就是平时太放纵!
李希言朝着他?挑了?挑眉,笑得让人心里?发毛。
苟维只?能假装没看到,使劲儿咳了?咳。
正打盹儿的仵作被吓得差点摔了?一跤。
好不容易站稳,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下就愣住了?。
“老……老爷?”
苟维一脸麻木:“上官要查看杨家人的尸体。”
仵作有些迟疑。
“那?尸体……不是验了?吗?”
李希言向前了?一步:“怎么?验了就不能再?验了??”
睡得脑子都蒙了?的仵作这才发现这位上官竟然是个女子,一时之间都呆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