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使帮我上下药,可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希言只能应下。
“纱布在哪里?”
容朗歪斜斜躺着,无力地抬起?手指向桌边的柜子:“就在最上面的?抽屉里。”
李希言起?身?拿来纱布,利落往伤口上抖上药粉,一只手快速拿着纱布包扎好。
整个过程不过瞬息。
容朗收回蠢蠢欲动的手,忍不住瘪嘴。
怎么这么快啊……
看着包扎地妥妥帖帖的?伤口,李希言面露满意之色。
“李……”
“小叔叔!“门被敲得当当响。
容朗合上眼:“滚进来。”
门被推开,瑞王挨挨蹭蹭走进来。
“小叔叔,我害怕。”
容朗怒吼。
“你怕个鬼!”
瑞王抬起?头来想要回嘴,却一眼看见站在一边的?李希言。
“呃!”
他捂着胸口,一屁股歪坐在凳子上。
“你怎么在这儿??”
李希言一本正经:“我害怕。”
“我……我……你一个姑娘家大?晚上在一个男子房中……多……多不好呀。”
李希言直接一掌招呼在他的?脑袋上。
砰!
瑞王疼得眼泪都飚出来了:“干嘛又打人……”
“小小年纪,学这一套不是找打是什么。”
容朗点头如捣蒜:“李少使为人正直,你说这种酸腐的?话被打一下都是轻的?。”
“你们?俩……怎么一唱一和的?。”瑞王摸着脑袋。
他原来还指望着小叔叔能对付这个女阎罗呢!
李希言懒得理他:“你今晚在这儿?也好,好好照顾你小叔叔。”
瑞王瞟了一眼容朗的?伤处,一下就?老实了。
“知道了。”
到底是他弄出来的?事。
李希言提脚准备离开,却被瑞王拉住。
“先别急。”
李希言冷冷地盯着瑞王的?爪子,瑞王一下缩回手。
“那个……那个破云咋样了?”
“没事。”
“真没事儿??我看它爪子还是有伤口的?。”
“破云和其他被驯的?鹰不一样。它常在野外,没那么脆弱。”李希言说完再次转身?。
瑞王又拉着她:“我还没问完呢!”
“说。”李希言瞪了他一眼。
“它一直跟着我们?吗?我除了那日在海上就?没见过它啊!你们?都不喂食的?吗?”
“一直跟着的?。只是它平时都是自己找地方歇着,自己猎食。有时候没吃饱才会晚上跑回来讨食。”
“一直跟着?我竟然没发?现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