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容朗一把按住。
他小声警告:“你老实点,别记吃不记打。李少使正在办正事。”
瑞王也知道李希言的性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平时惹她可以,踩底线会被折腾得生不如死。
这儿还不没人向着他!
葛渊看着叔侄俩的互动,笑容变得非常复杂。
察觉到他的异常,李希言明了。
“怎么?想起被你们害死的大哥和要杀你的二哥了?”
话少但是总能准确戳死别人的李希言成功的让葛渊差点哭出来。
“李少使何必如此刻薄。”他收回视线,老实了不少,“您问吧,我都说。”
“从劫杀船只说起。”
“那要从很久之前说起……”
蓄谋已久“其实那人和我们在五年……
“其实那人和我们在五年前就有了联系。”
五年前。
张山像往常一样,叫葛渊去家里吃酒。
一进屋,葛渊就看见了一个文绉绉的人也坐在里面,竟然住的还是主位。
他有些好奇。
自己这个二哥最不喜欢的就是书生,竟然会愿意让一个文弱书生坐在主位?
这人什么来头?
“二哥,这位是……”
张山攀住他的肩膀,将他按着坐了下去。
“这位啊。”张山神秘兮兮地说道,“是我们漕帮的大恩人。”
“恩人?”
张山介绍道:“你可知道大哥那些药膏都是哪儿来的吗?”
鼻尖的草药味提醒了葛渊。
“这位先生就是开药的大夫?”
文绉绉的男子温和一笑,颔首承认。
漕帮少有会读书的人,葛渊与男子一见如故,一顿酒吃得是宾主尽欢。
张山在事后提醒他莫要将三人的交道告知给邬全义。
看着对方眼里同样闪着的光,葛渊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而结识这位大夫,确实给他们带来了很多实际的好处。
他私下会出钱让他们帮忙运送货物。
抵达的地点是大晋管辖外的海域上的小岛。
他知道这其中的异常,但是到手的白花花的银子足够让他闭上嘴。
邬全义做事守规矩,赚的钱自然没有这种违律的多。
葛渊对此是不服气的。
不多弄钱,当这个漕帮帮主做什么!
越是这样想,他越是做得心安理得。
即使船只上的货物散发着药味,他也当做不知。
直到五年后的四月初八。
他和邬全义去了寺庙拜佛。
拜完佛,邬全义把他叫到一边呵斥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