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贺凛川微。喘,白衬衫早就已经被蹭得凌乱,腰上还有一枚口红印,显得很涩。情,他目光像猫科动物狩猎时般锐利,没有说话,但姜随云懂他的意思,他想问,为什么不行?
她脑中灵光一闪:“我……我生理期!”
贺凛川眼神微眯,唇角虽然是上翘的,但是姜随云莫名觉得危险,她心里打鼓,但是又觉得贺凛川这样的大忙人,肯定记不清。
再说,她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一个床搭子而已,想到这里,她又松了口气。
男人语气没什么波澜:“是吗?”
姜随云心虚:“嗯嗯。”
她没敢抬眼,怕演技不好会露馅。
以至于她没看见男人此时的目光阴冷的可怕。
其实在发现贺凛川对她的占有欲时,姜随云更多觉得这是主人对玩物的私属感,她并不会天真到以为贺凛川爱她。
但她不知道的是,被她发现的那一部分,只是男人故意透露给她的冰山一角。
贺凛川双手扣住眼前人细软的腰肢,轻而易举的将她抱上办公桌,文件散落一地。
一个凶猛而粗暴的吻落下,姜随云的惊呼被唇堵了回去,这个吻带着怒意,贺凛川双手撑在她两侧,将人笼罩在阴影之下。
姜随云背后贴上冰冷的办公桌,下一秒,一只滚烫的大手托住了她,她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感受着男人剧烈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她简直被亲得窒息。
男人语调冰冷,拇指粗暴的擦过她的唇瓣,霎时间,唇瓣像染了血般艳丽:“不要骗我,你的一切,没有人比我更了解。”
姜随云好不容易缓过来,就对上了那双森冷阴郁的目光,像是毒蛇绕颈,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停滞了。
和他平日里的冷漠疏离完全不同,病态又偏执。
不过,这种感觉只是一瞬,再抬头,一切又仿佛错觉。
姜随云咽了咽口水,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两年前,那是她第二次遇见贺凛川。
在餐厅,她为了感谢学长对她的帮助,请吃饭,结果被毫无预料的表白,那一幕正好被贺凛川撞见,他当时的表情就和刚刚……一样。
很可怕。
明明当时两人还没有任何关系。
男人含笑贴近她,语气平静:“你说,不听话的金丝雀,该怎么惩罚才好?”
姜随云心里咯噔一下。
其实说起来,她还挺怵贺凛川的。
一是怕他抛弃她,毕竟贺凛川给钱真的很大方,是那种翻遍整个京市都没有的大方,二是怕惹怒他,她总觉得这人看上去并不像表面那般绅士无害。
姜随云身体微微发抖,眼眶微红,一副怕极了的模样。
她知道,每次这幅样子,贺凛川总会心软。
“……贺总。”
“非工作时间,你该叫我什么?”
“凛川。”
男人声音软下来,他牵着姜随云的手一路向下,直到指尖触碰到皮带扣。
“你不想在这里我不勉强,帮帮我好不好。”
姜随云听着男人貌似询问的语气,但她知道,这是通知。
感受手中的灼热,她被烫得一个激灵。
“姜随云……”贺凛川罕见的叫她全名,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颤抖,“看着我。”
也许是因为激动,男人向来冷厉的目光染上几分迷离的水汽,看得姜随云心脏漏跳一拍,每次这个时候,他目光里总是带着几分她看不懂的东西,用一个不太恰当的词语……大概是虔诚,不像他平日里那副傲慢冰冷的上位者的神情,反倒像……她从前养的那只德牧。
看得她心脏有些柔软。
甚至难得没带一点上班的心态。
其实她和贺凛川一直都算得上契合,只是姜随云很清楚,最开始遇见的关系是什么样,往后是很难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