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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沉默地回到别墅。
打开门,漆黑一片。
停电了吗?沈萱萱拎着购物袋,不明所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整片黑暗如潮水退去,如星辰般亮起的小灯从门口一路蜿蜒至客厅。
她看见老管家捧着蛋糕从旋转楼梯走下来,保姆阿姨站在门后嬉笑打响生日礼炮,总冷着脸的司机正踮脚把最后一段彩带挂上墙壁。
沈萱萱低头看见生日蛋糕上,歪歪扭扭地写着:
“二十三岁快乐,沈萱萱。”
旁边还画了一个大爱心。
原本的阴郁一扫而光,沈萱萱捂着嘴,感动道:
“谢谢大家为我庆祝生日!”
老管家笑着用眼神示意:
“还不是这小子的主意,一个蛋糕做了八百遍,把爷爷我吃得高血糖都犯了。”
沈萱萱惊讶地看向身后。
本来想让你开心点的。蒋枭胜说,他西装肩头还沾着打斗的痕迹,但某人把一切都弄糟了。
他闷闷不乐地低垂着头,像落了水的小狗。
沈萱萱突然想起这几天不断收到的道歉小纸条,深夜厨房传来的细碎声音。
她已经失去了作为池寒青妻子的价值,蒋枭胜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吗?
她想到赛车俱乐部被刁难那晚,蒋枭胜屡次出手为她解围;
想到她终于死心离开池寒青时,蒋枭胜雀跃的声音;
想到为了和她单独出行,蒋枭胜故意把所有人都拉上的蹩脚伪装······
和池寒青给的总是让她患得患失的爱不同。
蒋枭胜的爱像一件毛茸茸的大衣,把她全部包裹在里面。
沈萱萱一时间心跳如鼓。
蒋枭胜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靠近她:
“我二十一岁,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白手起家,资产丰厚。
最重要的是,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白月光,没有邻家青梅,”
“但是沈萱萱,我对你一见钟情,并且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请问你可以给我一个互相了解的机会吗?”
刚开了情窍的毛头小子,连表白都不敢说得太明显。
沈萱萱遇到过很多人,但他们都像玻璃上的水珠一样转瞬即逝。
但她在这一瞬间,不想要蒋枭胜和他们一样。
于是她点点头。
在香槟开瓶的脆响炸开的欢庆声中,蒋枭胜张开手臂紧紧地抱住了沈萱萱。
······
次日,蒋枭胜缠着沈萱萱去庆祝恋爱第一天。
他们选择了开船去海上玩。
一大早,蒋枭胜帮沈萱萱准备好要穿的衣物和想吃的水果,两人牵着手出发了。
新买的游轮还需要准备的时间,沈萱萱和蒋枭胜在周边闲逛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