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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前还一起“被绑”的董思雨,此时捡起掉落的u盘,笑道:
“卖鱼女,谢谢你拼死保护这份文件,毕竟它可是寒青送我的生日礼物。”
有人顿时来了兴趣追问是什么,董思雨捂嘴一笑:
“没别的,就是价值百亿的海边度假村。”
池寒青走上前,心疼地搂住董思雨:
“下次整蛊不准你瞒着我亲自上阵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不行,你跟我走,我带你去做全身检查。”
说完,他带着董思雨扬长而去。
等其他人也觉得无趣散掉,沈萱萱握着证件,翻出手机里沉寂已久的号码,点击拨打。
那头很快接通。
她哽咽道:
“愿赌服输,你带我走吧。我只有一个要求,签证越快办下来越好,我要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那头传来男人愉悦的笑声:
“一星期之后,我来接你。”
电话挂断之后,一辆车忽然停在她面前。
池寒青身边的秘书下了车,扶起了她:
“沈小姐,池总派我来接你去医院。”
说着还朝她递来一盒热腾腾的板栗酥。
曾经在贫民窟的时候,池寒青每次惹她生气,就买一盒她最爱的板栗酥赔罪。
看着那熟悉的包装盒,沈萱萱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连夜高烧和极度惊厥,终于把沈萱萱再次折腾进医院。
睁眼时,池寒青在床边耐心地切芒果。
见她醒来,池寒青握住了她的手,发现一片冰凉后,下意识揣进怀里:
“你发烧到40度,为什么不和我说?!”
“你就非得这么逞强?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的未婚夫!”
沈萱萱看着他愠怒又心疼的脸,一阵恍惚。
这三年的池寒青就像现在这样,眼里全是她。
记得还在出租屋时,她因为大冬天卖鱼连发七天高烧,需要打两千一次的进口针。
家里的钱不够医药费,为了凑钱,池寒青白天送外卖、晚上拣快递,什么脏活累活都干。
大半夜回病床,打着瞌睡还要帮她捂热输液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