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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是叛徒。
程婧知道了肯定会骂我。
但奇怪的事,我告诉她昨晚我忍不住亲了秦墨北,她的反应却很平淡。
知道了知道了。
秦墨北看你跟看眼珠子似的,我早就知道你俩最后还得走一起。
那你干嘛撺掇我离婚?
你不离婚你能知道秦墨北这么爱你吗?你只会傻傻地陷进对这份感情的不安与自我怀疑当中。
我想想也是,不经过这么一遭,我还真不知道秦墨北这么像狗…不是,这么爱我。
我问她:那你跟秦砚西呢?
她摇摇头,说没可能啦。
我现在不想再考虑这些,刚复出,先把工作做好再说吧。
你跟秦墨北好了可不能把我给丢了啊,还得当经纪人。
我立马狗腿子上身,殷勤地凑过去给她按摩肩膀。
却发现她脖子上有处不小的红印。
我把镜子拿来给她看,三秒后她就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声音:
秦!砚!西!
我捂住耳朵,看她愤怒地打去电话,噼里啪啦就是一顿骂。
什么色胚流氓老狗,啥都不避讳。
手机举累了,她放在桌上,打开免提,继续输出。
电话那头的秦砚西愣是一句也没敢回,不敢打断程婧骂人的节奏。
趁着她口干舌燥停下来喝水的片刻,他小心翼翼开口:那个…你要不要抠一下,看看痒不痒?
程婧抠了抠,人傻住了。
痒。她说。
秦砚西憋住笑: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蚊子咬了才会痒,当然你要是非得说我就是那只蚊子,我也没办法。
程婧红着脸把电话摁断。
我倒在沙发上笑得肚子都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