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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好像打了起来,病房门被撞开。
跌倒在地的谢晨泽看到了我。
“浓浓!”他嗓音沙哑地奔向我。
动作太快,险些狼狈的再次摔倒。
“对不起,浓浓!”他上前,想握我的手。
我避开,一言不发,只冷冷的看着他。
周旭尧从背后一把拽住谢晨泽的衣领,“滚开!”
再面对我时,却瞬间软下的语气,“浓浓,头还疼不疼?晕吗?有没有想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一连串的询问,这是我印象里周旭尧从来没有过的样子。
也不对,之前他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我时,他比这还要着急。
“旭尧哥,我没事。我……”
“浓浓,喝点水吧,我喂你!”谢晨泽绕到病床另一侧,将手里的水杯递到了我嘴边。
毫不犹豫,我挥手打开。
“滚!”
水溅了出来,弄湿了谢晨泽的衣服。
他愣了下,但很快若无其事的将杯子放下。
“是不是不渴?那肚子饿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
“滚!”我冷声打断他。
“谢晨泽,滚出病房,从我眼前消失,听懂了吗?”
谢晨泽脸色一白,他颤抖着蹲跪下来,跟我视线平齐。
“浓浓,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才让你遇到了那样的危险,对不起。”
“你打我骂我都行,但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浓浓,别这么对我。我们是男女朋友啊,你给我一个机会……就给我个机会,为我的疏忽赎罪,好吗?”
“疏忽?男女朋友?”我讽刺的勾唇。
“首先,我们已经分手了。”
“其次……”
“谁说分手了!一时的气话怎么能算数!我不同意!”
我没理他,“其次,跟我说想一起体验长途卧铺的感觉,哄着我高兴的同意了。然后呢,你干了什么?”
“看我兴奋的查看攻略准备吃的喝的,最后却全都进了你和孙盼儿的肚子,怎么样,很有成就感吧。”
“半路把我扔下,检票进站把我扔下,上了火车和孙盼儿在硬座自拍,把我一个人扔在卧铺;她说一句晕车,你大晚上把我叫醒赶到硬座,一丢就是一整晚。”
“没水,没吃的,什么都没有。我找过去时你们在干什么?打牌好玩吗?想亲孙盼儿直接亲好了,还找个打牌的幌子,不累吗?”
随着我一句句嘲讽的话,谢晨泽脸色越来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