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苓羞耻的想夹拢腿,却因为穴道被点没法动作。
两片阴唇被齐辉刺激得微微蠕动,小穴里又开始有亮亮的蜜汁分泌出。
白依苓羞惭的道:“求求你,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别人。”这份羞惭倒不是装出来的。
齐辉这一次色胆包天,原也是有些惴惴不安。
他自从在客栈见了白依苓与绝刀交奸的场面后,既惊艳于白依苓的倾国容貌,又被刺激得血脉愤张,回来后每日里只想着白依苓那晃动的乳房和粉臀。
偏偏美人就在身边,看得着却不能吃,这几日已受尽了煎熬。
因为明日舵主和峨嵋众人就要到了,齐辉思前想后,终于决定不顾一切来个霸王硬上弓,否则就再也没机会了。
至于后果,齐辉也已想好了对策。
如果白依苓肯乖乖就范,被他收服,则万事大吉。
否则就事后勒死她,再造个悬梁自杀的假象,想来众人都会以为白依苓是含羞自尽,绝怀疑不到自己身上。
听得白依苓软语相求,齐辉心里一喜,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只是我也有个愿望希望白女侠成全。”
白依苓自然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道:“嗯!你说吧!”
齐辉道:“我钦慕姑娘已久,这几日来为姑娘茶不思饭不想,只盼着能和姑娘长相斯守。我知自己全是一片妄念,谁知老天有眼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姑娘如今已非处子,这峨嵋掌门是没法作了,姑娘日后总得寻个归宿吧。我对姑娘还是一般的敬爱,日后也绝不会改变。姑娘何不下嫁于我?有我照顾,姑娘断不会再象刚才一般寂寞难耐。不知姑娘可肯怜我这一片痴心?”
这几句话的意思是为了提醒白依苓她已非黄花闺女了,能嫁给他齐辉已经是个不错的选择。
又点出刚才白依苓手淫的事来威胁,谅她不会不从。
白依苓扭捏道:“你真的不嫌弃我这残花败柳之身吗?”
齐辉道:“等我们杀了那绝刀,不就还你清白了吗?”
白依苓暗暗骂道:“下流胚子!拿春药对付我,比绝刀还无耻。”心里愤恨,嘴里却叹道:“好吧!我的身子被你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几句感觉甚是羞耻,白依苓涨红了脸。
想到自己一身武功,却先是被绝刀强奸了,现在又赤身露体的和这个男人虚与委蛇,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齐辉看她羞态,更是心痒,喜笑颜开道:“我看你也寂寞得很,我们这便洞房花烛吧!”俯身斜压在白依苓的身上,嘴唇向她的娇嫩的脸庞亲去。
他刚才因为怕逼得白依苓紧了反惹她抗拒,一直苦苦忍着。
如今一听得白依苓答应,便立即要剑及履及。
白依苓见他如此猴急,也是惊慌,急道:“你先解开我的穴道呀!”话刚出口,已被齐辉封了嘴,丁香小舌被他的舌头粗暴的吸卷了过去,紧紧纠缠着。
齐辉贪婪得吮吸着她滑腻的软舌,双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那早已昂首挺立的阳具来,扳开白依苓的双腿,将那肉棒抵到她的小穴口。
“不要…滚开…”白依苓感觉到一个又大又烫的硬物正要往自己身体里塞入,吓得魂飞魄散,心里狂喊道。
无奈两人的嘴纠缠在一起,只能发出“嗯呀”的声音。
齐辉松开嘴,问道:“你想说什么?”
白依苓冲口道:“不要…滚开…”话一出口已然后悔,应该求他解开穴道才对。
若是自己得复自由,便是现在只有的四成功力,也足够置齐辉于死地了。
齐辉见白依苓眼里杀机一闪而过,心里一凛,沉声道:“原来你不过是和我虚与委蛇来着!”
白依苓心中懊悔不迭,暗责自己沉不住气,如今既已惹他怀疑,也不必这般不知羞耻的伪装下去了。
随即斥道:“亏得你还是侠义中人,竟然作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若现在悬崖勒马,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若是你还敢继续欺负我,丐帮峨嵋、还有普天下的侠义中人,须容不得你活在世上。”
齐辉嘿嘿冷笑道:“侠义?侠义是什么东西?强盗杀人是作恶,君子杀人是行侠。侠义?哈…!侠义不过是伪君子杀人放火的遮羞布。如今我的祖产大半都已入了丐帮名下。侵人田产也是侠义?前年瘟疫横行,这“回春堂”的药却少一文钱也不卖。见死不救也是侠义?帮中弟子日夜乞讨,长老们却挥霍无度,这也是侠义?嘿嘿!我早已看透了,什么侠义白道,都是强盗!”
白依苓道:“这只是你们丐帮。天下名门正派可不都是象你说的那么不堪!”
齐辉道:“乞丐受人欺凌已久,多存除强扶弱之志。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老爷小姐们,只有更加不堪而已。嘿嘿!象你们女道士,不大多是达官贵人的娼妓吗?”
白依苓涨红了脸道:“你胡说!”
齐辉道:“这些年我思来想去,终于悟出个道理。什么道德侠义,什么除强扶弱,都是虚言。只有及时行乐、快意人生才是至理。姑娘也应该敞开心怀,享受身体带来的美妙滋味才对。”说罢将自己全身衣服迅速脱了个精光。
白依苓羞得闭上眼睛,骂道:“无耻!”
齐辉哈哈一笑,将白依苓的双腿架在肩上,让她双脚朝天,一只手抚摸她的雪白肥嫩的屁股,手指轻刮她的股缝和阴唇。
触处溪水潺潺,那小穴口已成了一片泥泽。
“你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又何必苦苦忍着呢?”齐辉将手上亮晶晶的淫水抹在她雪白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