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后,她自己先沉默了。
裴琮之捏一捏她腰间的软肉,笑了。
好在他并未真的对她做什么。
等折子晾干,他便叫来宋闻加急送出去,然后跟沈清棠一起用饭。
用过饭喝药时,沈清棠特意拿来一小碟蜜饯梅子,哄他:“喝完我就喂你吃,怎么样?”
裴琮之眉睫轻轻一挑:“用嘴?”
“……”
沈清棠面无表情将那碟蜜饯端走。
裴琮之的伤不宜挪动,两人便没急着去金陵,留在杭州城内休养。
裴琮之也果真听沈清棠的话,几乎没怎么料理政事。
反正折子已经写好,他干脆完全歇了下来,只偶尔回一回谢廷玉的信,剩下的时间都陪着沈清棠,不时逗逗她。
一个月下来,沈清棠渐渐也习惯了裴琮之的逗弄,不再他随便说点什么就脸红心跳。
夫妻俩的感觉好似就这样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当然,除了陪裴琮之外,沈清棠这一个月还理了理在沈州的铺子,看了父亲留下的经商笔记,也跟姬鹏天这个义兄学了不少东西。
三月中旬,大夫看着裴琮之伤口处长出的嫩红色新肉道:“大人伤口基本已经愈合,平日里活动已经不大要紧,只是不要有大幅度的动作以免伤口裂开。”
裴琮之问:“应该可以去金陵了?”
大夫:“可以,坐车坐船都不要紧,只骑马不行。”
沈清棠点头,放下心来。
又听裴琮之问:“那同房可影响?”
沈清棠:“……”
很好,她半个多月都没红过的脸终于又红了。
裴琮之脸皮真的很厚,竟然直接问大夫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