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你……大爷!”宁烛这两天脏话频出。窦长宵不爱听,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
交配,他很想要。但哪怕窦长宵此刻思维混乱,也知道是不可以的。
可被宁烛否定关系的感觉令他痛苦,他想要更加直接的方式达成目的,以此证明他们是互相喜欢的伴侣关系。
他从宁烛的耳朵咬到肩膀,在宁烛恼怒的骂声里,将这人的一侧身体刻下一圈深深的印记,眼看着宁烛身体的皮肤烧红起来。
宁烛的右手又在乱动了,窦长宵放弃解对方的腰带,摁住了宁烛的右腕,有些没耐心地重复警告:“右手,不许动。”
宁烛短暂地愣了下神,恍惚间反应过来对方或许不是在歧视右手。
这人居然存有一些理智?在易感期压过了本能。只是这点理智却用在了奇怪的地方。
……准医生的职业道德感吗?
宁烛忽然福至心灵,抓住了什么。
窦长宵捂着他嘴巴的手这时也松开一些,宁烛试探地用一种矫揉做作的调子说:“我那个……手腕好痛。”
宁烛闭上眼,被自己狠狠恶心了一把。
但身后的人动作停了下来。
居然真的有用。
这小子,还没就业就有职业病了……
宁烛:“咳,呃,该不会……不会从骨裂发展恶化成骨折了吧。”
窦长宵:“不会。”
“……”
宁烛:“……反正我就是很痛。”
他持续矫揉做作:“哎,怎么这么疼呢。是不是被你折腾得发炎了?我感觉三秒……三分钟后就会肿起来。”
窦长宵笃定的声音变得不确定起来:“……不会。”
“哦,那你继续吧,窦医生。”宁烛再三强调他们之间的医患关系,“呵呵,试试把你的病人折腾死在床上。”
窦长宵:“……”
好像起了反作用,戳在宁烛尾骨上的东西貌似更兴奋了一些。
宁烛:“……”
好在窦长宵并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很快把身体撑起来一点,也松开了手。
宁烛火速连滚带爬地从那个空隙里钻了出去,下床的时候差点儿摔了,窦长宵及时地勾住了他的腰。
宁烛被拉了一把,站稳后立刻翻脸从窦长宵手里挣脱出去。
他却不太敢轻举妄动地直接离开,挥了挥三分钟后即将肿起来的右手,说:“我得……到楼下涂点药。”
窦长宵静了片刻,站了起来,是要打算跟上他的意思。
宁烛:“我自己去就行……”
窦长宵没有说话,但用沉默拒绝了他。
宁烛只好忍气吞声地由对方跟着,转身走出了房间。
跟着就跟着吧,反正先离开那张床就行。
他背对着窦长宵往外走,麻溜地把自己的裤腰带系紧了些。恨不得把皮带绑个死结。
到楼下,宁烛装模作样去拿药的时候,在一面玻璃柜门前瞥见自己,眼眶是红的,嘴皮子也被啃红了,像吃了顿特辣的重庆火锅。
下巴和脖子更是已经根本没法儿看了,一连串红得跟过敏似的。想用东西遮住估计都不行。
本来最近就忙得要死,这小子还上赶着给他添乱。窦长宵易感期这状态,宁烛还不敢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明天公司那边要请一天假,否则对方发疯跑出去啃伤别的Omega事儿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