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两个劫匪大声淫、笑起来。
&esp;&esp;那污言秽语实在难听的紧,慕风气愤不已正要拔刀,裴若初按住慕风,示意他不要冲动。
&esp;&esp;那劫匪被慕风那冰冷的眼神盯上,觉得脊背生凉,满脸警惕,“对了,上山前都要先搜身,不能带刀刃。”
&esp;&esp;慕风暗暗将刀藏在马车里,只偷藏一小块薄刀刃在两齿之间,裴若初原也没有用兵器的习惯,如此便也顺利进了光明寨。
&esp;&esp;上山之后,裴若初便被带到大当家的寝房之中。沐浴之后,便被送进红纱帐中,只见屋子里一应摆设,花瓶杯盏上都画了春宫图。只不过那春宫图上画的是两个男人。
&esp;&esp;裴若初不禁蹙眉,示意慕风行动。
&esp;&esp;慕风则将那看门的守卫打晕后,将人拖走藏起来。
&esp;&esp;将事先藏在发冠里的一小包药粉取出,下在酒水之中。
&esp;&esp;今日是大当家的寿宴,寨子里非常热闹,劫匪都聚集在大堂,喝酒划拳,热火朝天。
&esp;&esp;饱暖思,大当家听说来了个美人,还是怡红院的新人,听说长得那叫一个唇红齿白,惊为天人,他心痒难忍,按耐不住便离席去了寝房,打算云雨一番,尝尝滋味。
&esp;&esp;他脚步踉跄进了寝房,隐约可怜纱帐内睡着一位美人,便摸上了床,“美人啊,想死我了。”
&esp;&esp;他素来不爱美人,只爱男色,时常让手下的人下山去搜罗男子供他取乐,他迫不及待解开裤带,向床上的美人扑去。
&esp;&esp;就在他伸手乱摸之时,突然被美人钳住了手腕,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自手腕处传来。
&esp;&esp;大当家本也是会武之人,此刻竟被牢牢抓住,手臂被反剪至身后,动弹不得,只听咔嚓一声响,手腕竟然被生生捏碎了。
&esp;&esp;他正要叫喊,那人便将他染了秽物的裤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esp;&esp;他被恶心得想吐又吐不出,痛苦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没想到竟然被自己嘴里的污秽之物直接熏晕了过去。
&esp;&esp;当他再次醒来之时,便被五花大绑,绑成了个粽子,吊在了树上。
&esp;&esp;而光明寨的劫匪则被慕风药倒了一大片,剩下的劫匪则投鼠忌器,见大当家被绑,想反抗却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了。
&esp;&esp;一个劫匪想要暗算偷袭,却被一把不知从何处飞来的薄刃割破了喉咙,当场暴毙。
&esp;&esp;大当家身躯肥胖,被吊在树上,那棵树不堪重负,差点被弯折断了树枝。
&esp;&esp;裴若初冷声道:“抬上来。”
&esp;&esp;今夜是这大当家的生辰宴,厨房准备宴席上的饭菜,忙碌了一整天,慕风闯进厨房,挟持庖厨,还让他们烧了一锅滚油,他们正奇怪这么一大锅油到底有何用处,慕风便命令他们抬了那口大油锅出来。
&esp;&esp;油锅刚离了灶台,锅中滚油冒着热气,发出滋滋作响。
&esp;&esp;“将油锅抬到你们大当家面前来。”
&esp;&esp;而后,裴若初从劫匪身上抽出大刀,刀尖指着大当家的一只耳朵,
&esp;&esp;“接下来,我问你答。若是答错,我便割下你的耳朵,鼻子,剜去眼睛,再将你扔进油锅里炸了。你可听明白了?”
&esp;&esp;那大当家拼命点头,慕风取出塞在他嘴里的裤子。
&esp;&esp;那大当家哇地一声吐了出来,顾不得手腕的疼痛,大声说道:“你到底是何人?”
&esp;&esp;裴若初笑道:“此事与我要问的问题无关,你还剩一次机会,答错便下油锅。”
&esp;&esp;“第一个问题,你可是这光明寨的大当家?”
&esp;&esp;大当家点了点头,却见那剑逼近,他还未来得及改变主意,却感觉脸侧一冷,当即被削掉了一只耳朵。
&esp;&esp;那只血淋淋的耳朵滚进油锅之中,发出一阵滋滋滋的响声。
&esp;&esp;闻着那油锅中的香气,看着浮起来的焦黄的人耳,在场的所有劫匪全都吓得面如土色,面色煞白,吐了一地。
&esp;&esp;而大当家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响彻山林,他拼命的摇头,哭喊着,“我说,我并非是光明寨的大当家,真正的大当家此刻已经前往清河县……”
&esp;&esp;那冒牌大当家被割下了一只耳朵,满脸都是鲜血,面容狰狞恐怖。
&esp;&esp;“第二个问题,大当家姓甚名谁?”裴若初说话的同时,刀尖已经指向了另一只耳朵。
&esp;&esp;“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们是没有资格见大当家的,只有郭副将才有资格面见大当家,咱们山寨的兄弟都听郭副将的调遣。”
&esp;&esp;而这时,慕风拿着一把刀上前,对裴若初回禀道:“只有军营中才会有这般好品质的铁器,属下查探了这光明寨,发现寨子中竟然半数以上的都是流放的犯,属下经过审问,发现他们都来自岭南。”
&esp;&esp;岭南。
&esp;&esp;裴若初的心中已有猜测,看来定是那个人了。
&esp;&esp;裴若初冷冷地看着冒牌的大当家,说道:“你另一只耳朵也不想要了么?”
&esp;&esp;那冒牌货高声求饶,眼见着另一只耳朵也保不住了,在刀落下的那一瞬,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小人有次听到吴军师唤大当家小王爷。”
&esp;&esp;他已经害怕得闭上了眼睛,浑身抖若筛糠,等了许久,那刀子被并未落下。
&esp;&esp;裴若初面色微冷,这真正的当家不敢露面,必定是熟人作案。
&esp;&esp;果然这传说中的大当家还是他的某位叔伯兄弟,也是裴氏宗亲。否则又怎能有如此神通,将流放岭南的犯人都弄进了这光明寨中。
&esp;&esp;裴若初轻笑一声,“恭喜,你的耳朵保住了。”
&esp;&esp;冒牌大当家终于松了一口气。
&esp;&esp;“还最后一个问题,那位神秘的三当家可是当今圣上的某位皇子?”chapter1();